这
多年他
个人生活惯
，说走就走，前几天他回来
时候杨若都已经睡，现在还真有点不习惯到家就是明亮灯光。
杨若站在钢琴前，左手隔空搭在琴键上，闭着眼缓缓按下，幻想手指下有音符跳动，太过投入所以没发现齐昀已经回来。
齐昀下车，迈上台阶脚顿下，他想到之前不过是捡个毛毯就把杨若吓成那样。
这小孩儿胆子好像特别小，太不禁吓。
齐昀收回脚，直站在庭院里，透过落地窗，看到就是那幅说不清道不明画面。
落地窗内白纱窗帘被晚风吹起，穿着白衬衫少年站在钢琴前，仰头侧面对着窗外，下颚连接细白颈部，仰出不堪碰细弱弧度，他喉结是少年样，圆润小巧，时不时滚动几下。
少年左手手指在琴键上空不停动着，右手却始终垂在身侧，只有食指偶尔动动。
齐昀直以为杨若是左撇子，所以惯用手是左手。
但他观察会儿才想明白，杨若右手应该不能动，也能动，他之前就是用右手给自己涂烫伤膏，但动作缓慢，灵活性不好。
杨若“弹”得最投入时，齐昀回车里拿落在副驾照相机。
齐昀拍过很多人，擅长找最美角度，少年站在那本来就很美，什角度都是美，齐昀举起相机，调好焦距跟角度，咔嚓声，画面定格。
杨若曲“弹”完，深深吸口气，回头正对上拿开相机齐昀。
齐昀拿着相机快步进门，杨若已经不站在钢琴前。
“抱歉，未经允许就拍你，”齐昀举举手里相机，“你如果介意
可以删掉，平时喜欢拍点东西。”
“没关系……”杨若看着齐昀手里相机说，以前很多人都拍过他。
杨若现在只是感觉有点尴尬，刚刚他隔着空气弹琴样子，可能会被齐昀当成是神经病吧，也许就是这个原因，齐昀才拍他。
杨若站在沙发边，余光瞥到窗边钢琴时脸烧。
他入狱前直在音乐学院附中读书，他最爱就是钢琴。
杨若还很小时候，杨彦彤就发现他在音乐上天赋，杨彦彤本身就是钢琴老师，杨若咿呀学语时候他就被杨彦彤抱着坐在钢琴前。
他会说话时候已经会弹琴，四岁第次登台，礼堂顶只有束聚光灯，只落在他头顶……
不过他以后再也弹不琴，他右手现在不灵活。
齐昀放下相机往前走步，他感觉到杨若有点尴尬，他没靠杨若太近，跟他保持点距离。
“喜欢弹琴吗？”
“以前。”
齐昀又试探着问：“能问问，你右手是怎回事儿吗？”
杨若抬起右手，看起来很平静地说：“在监狱里跟狱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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