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可能又被同学叫去
起做作业
，经常晚上很晚才回来。”
杨若听着妈妈说起以前
事儿，心里又阵酸涩。
齐昀只是回望满眼难过杨若眼，没再说话。
杨若哭过之后情绪发泄不少，那些委屈跟想念看到杨彦彤时候散大半，他把带过来衣服从塑料袋里掏出来拿给杨彦彤，跟她说那是杨若买。
杨彦彤比之前瘦不少，但还是能穿。
杨彦彤以前是个很爱美人，她很喜欢杨若买连衣裙，那是春秋款，现在还穿不，她高高兴兴叠好放在床头。
杨若以前直跟杨彦彤两个人起生活，虽然谈不上富裕，但生活条件还可以。
杨彦彤生病之前是钢琴老师，有个规模不算大培训学校，收入不错，直到她生病。
那时候杨若以为，只要照顾好妈妈就可以，但那时候他没想过，那不过只是个小小开始而已——
二楼窗外洋槐树叶沙沙地响，齐昀没在房间里多待，给他们母子留空间，自己下楼去院长办公室。
杨若直陪着杨彦彤到天黑，直到护工进来提醒她该吃晚饭该休息。
杨若抱着杨彦彤，跟她说明天再来看她之后才跟着齐昀出疗养院。
“谢谢您，齐先生。”杨若说话时候鼻音很重，少年音现在是闷闷。
齐昀只是轻轻应声，觉得比起韦欣然提过叫他叔叔，他还是觉得齐先生可比齐叔叔好听点。
杨若出门之后没准备上齐昀车，站在门口没动
齐昀站在车门边，陈庚遗嘱，他得照顾杨若，虽然杨若现在已经成年，但以他现在境况，如果现在不管，晚上他大概率会留宿街头。
但他还是先问杨若意见，“你有可以住地方吗？”
“
家就在……”
杨若话说半，他忘件事，他出事之后法院判他赔偿对方三十五万，他家老房子早就已经被妈妈卖。
杨若看着齐昀，改口：“可以借您手机用用吗？”
他想打电话给舅舅。
齐昀掏出手机，解锁之后递给杨若。
齐昀手机屏幕是雪山，个男人穿着滑雪服，戴着护目镜，是侧身飞奔向下滑雪姿势。
杨若没多看，拨舅舅电话，但那边直到第三遍才有人接听。
对面背景音嘈杂，吵吵闹闹，舅舅声音醉醺醺，杨若猜舅舅应该在酒桌上，他喜欢喝酒。
杨彦东看是陌生号码，不耐烦地问句：“谁啊？”
“舅舅……”杨若怕他听不清，特意提高点音量。
那边沉默会儿，又听到舅舅说：“是小若啊，你出来？”
“出来，今天出来，”杨若说，“舅舅，……”
杨彦东大概猜到杨若后面想说，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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