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暮又盯他半晌,然后开始言不发闷着头往前走。
简丛忽然觉得自己脏兮兮,手也是脏,屁股上沾着土也是脏,哪哪都是脏。
虞长暮驮着他,像是行走在虚无之境光球,周围什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
简丛这个时候又开始庆幸自己看不见,不然灰头土脸难看死。
他想解释他跟薄师凡关系很好,薄师凡跟他这个侄子柳斯鉴关系也很好,不然不会介绍给他。
他不想闹得太难看,把人往坏处想……
但简丛知道这些在虞长暮眼里都不是问题。
错就是错,跟柳斯鉴是好是坏、与他存在怎样社会关系都没关系。
以前简丛也会跟大家样嫌弃虞长暮没有人情味,经常在没必要事上把人弄得下不来台,但有时候他又必须得承认虞长暮是对,有问题就是不能拖,立马解决才能防微杜渐。
“但你还因为家里让结婚就不理,玩消失呢,也是废物个。”简丛嘀嘀咕咕又开始记仇。
虞长暮心说果然维维说辞被简丛记到心里,但他依旧不为自己辩解,只是说:“这件事是不对,随你怎处置,先复合再甩也可以,直钓着不复合也可以,但柳斯鉴事让处理行吗。”
简丛有点被他躺平态度噎到:“……你想怎处理。”
虞长暮:“本来只是想把他从剧组赶出去,现在改变主意,等下见面先打顿再说。”
简丛琢磨着“等下”是等到哪下:“你回鱼庄就打啊?当着那多人面?”
虞长暮没做声,而是背着他回鱼庄直接用行动回答。
当简丛被虞长暮背回来时候,幸亏鱼庄还没来电,简丛不至于被看到狼狈样子,大家顶多对虞长暮胸前黑手印多看两眼。
据说停电是因为修电缆工人担心马上要下大,bao雨,着急抢修,不小心操作失误,弄错,附近山里这小片全瘫,好心办坏事。
众人本来在停电之前也已经吃差不多,后半段为不给鱼庄老板增添心理负担,觉得对不起他们,干脆是点着蜡烛吃。
眼下简丛回来,众人自然番嘘寒问暖,但简丛只是把脸藏在虞长暮背上,觉得没脸见人。
他个人眼睛看不见,害得这多人大动干戈地找他,实在是很没用。
但小胡子安慰他这个素材不错,戏剧又狗血,综艺效果直接拉满,他们还打算就着蜡烛录段游戏。
拍综艺不仅不怕出状况,反而最欢迎就是出状况,最好今天停水断电,明天,bao雨来个小山体滑坡,后天再来个被困山中,密室逃脱。
但虞长暮知道简丛要面子,不愿意被人多围观,笔直笔直便将他放到吉普车后座,说:“你们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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