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红,作孽啊。”
然后他看虞长暮被他拍完顿顿没有反应,心里那叫个着急:“快去啊,这个时候不去还等啥时候?总不能这点小弯都不会拐吧!”
简丛淡淡:“你来也没什可跟你说。”
之前简丛发飙虞长暮受得;刻薄虞长暮也受得;唯独像现在这样垂着眼眸,情绪内敛地站在洗手池前,虞长暮受不。
青年下巴尖细,白净脸上丝毫找不见血色,就那安静地跟镜子里人左右立着,整个人由内致外散发着消极,跟平时笑起来模样截然相反。
虞长暮汲取上次经验,非常克制地让自己保持在原地,不向他靠近:“以前事可以给你解释,但……”
“但不是现在?”简丛帮他补充完台词,然又嘲讽地牵下嘴角,“编三年理由,就编出这个玩意,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理由成立,就定跟你和好?”
尽管简丛承认自己在考虑事情方面容易冲动、不全面,但他不是傻子。
简维民对他进军娱乐圈许可,除满足他想帮妈妈结心愿执念,也是对他失恋安抚。
简丛不确定这个纵容背后潜台词,是不是希望他干点自己喜欢,然后不要再继续胡闹。
虞长暮向来不是多擅长为自己辩解人,也不习惯辩解,但他知道简丛真正介意是什。
伤害过程已经造成,绝不是句话听起来结果那简单。
然而他才刚说出个“”,紧锁门外便忽然传进个女声:“咦男厕锁吗?”
站在门口林格回头看见编剧姐姐也过来上厕所,赶忙摇头摆手:“啊没关系,去另边上好。”
再然后传进门里,就是阵略显慌乱远去脚步。
虞长暮、简丛都静下,也不知道林格在门口听多久,直没敲门。
编剧看林格那样,以为男厕所锁是在维修,结果她刚迈起步子准备朝女厕过去,就听门嘎吱声打开,简丛竟然从里面出来。
编剧懵:“你在里面啊……”
“嗯。”简丛走开前简单对她点下头以示打招呼,然后编剧才看见厕所里原来不只简丛个,后面还站着个虞长暮。
编剧敏捷脑回路“叮”声,那这两个人刚刚锁着门在厕所里……
“他心情不太好。”虞长暮抬出自己老同学过来安慰人身份,简单句话作出解释。
编剧眨着眼表示明白,点头啊点头。
她嘴上没说什,心里却觉得如果要说心情不好,那虞长暮脸色看起来更不好,都快沉得滴出水。
——因为刚刚简丛绕过他离开时,近乎漠然地宣告:“没跟你开玩笑虞长暮,离远点。”
虞长暮把抓住他:“不会要求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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