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轻声问他：“你
苹果，
吃咯？”
睁开眼睛，羿泊对上周谦略带着笑意目光。他问：“你不怕吗？”
“好像没什
好怕。”周谦漆黑瞳孔高深莫测，隐隐带着点癫狂味道，“不过就是……把你之前经历痛苦，感受
遍而已。”
似乎从周谦目光里看出
什，羿泊道：“感觉到，你反而在期待这种痛苦。”
“是吗？”周谦若有所思地点头，“也许吧。已经很久不知道，什叫做痛苦。丧失所有感觉。所以觉得……体质，定适合化神。愿意迎接痛苦。”
羿泊道：“看来你是个赌徒。”
周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话，却是忽然道：“你本体其实是这棵树，或者说外形很靠近这棵树，至少你与树是互相依附关系？
“湖那岸无数棵苹果树都是障眼法，或者说你用灵力变化出来假象。它们并没有因为你而结出苹果。唯有缠绕你这棵树能吸收你血液，结出苹果……你们彼此修复，共同依存而活？”
羿泊没接话，不过倒像是默认周谦猜测。
于是周谦再问：“那多人死在这里，可血肉全都不见。他们被你和树吸收？所以你力量增强吗？如果正如你刚才所说，是个赌徒，现在成为你信徒，向你许愿，你可以增加幸运值吗？”
周谦声音变得十分温柔，话语也极具诱导性。
好像根本不是他在信奉羿泊大神，而是在引导大神信奉他样。
羿泊却盯着他摇头：“不可以。已经没有实现人心愿力量。没有欺骗你，人力量对无用。杀他们，并不会变强。”
“行。那就赌把吧。”说完这句话，周谦瞧着羿泊笑，然后干脆利落地拿起苹果啃下口。
“有人引进这个游戏。”周谦慢条斯理地啃着清脆苹果，淡淡道，“其实并不清楚这游戏是被谁操控，也不清楚这其中所谓副本，又到底处在个什样维度中。但目前游戏中切规则，跟玩过很多游戏都有共同之处。
“其实跟人样，游戏也是有性格特质。玩家可以通过玩游戏，感觉到幕后设计者性格。玩到现在，就发现些跟《苹果乐园》这个副本设计者有关特质——
“他喜欢捉弄人。他就喜欢看人后悔万分样子。”
“第，游戏开始是打分小游戏，由头是找‘假信徒’，大部分玩家都会在这个环节拉帮结派，因此分裂，他们在后面几乎没有太大合作可能。这已经决定，玩家们倾力合作对抗化神信徒，继而拿到隐藏成就可能性会非常低。
“在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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