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被处心积虑接近往事,等着他未来莫不也是被杀死埋葬吗?
可是陆柏舟却没有被他暗黑发言惹怒,他露出个浅浅苦笑,平静地说:“不会举报你,说到底,也不是那有觉悟人呢,不会举报你,完全是出于这多年来对你……们之间友情。”
凌辰南睁大眼睛看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重要信息,可对方已经接着说道:“但你做事无法原谅,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这有违人生信条和职业操守,或许这些是可笑坚持和原则,但也确实是无法退步地方,能做最大妥协就是保护你不要身败名裂。”
凌辰南:“学长……”
陆柏舟说:“但是希望你以后,至少五年以内都不要再执业,你不配。”
终于,巨大自责从凌辰南胸腔倾泻而出,这份自责不仅仅是对于沈寅川凄惨现状,也是对于自己次次放过深究机会而让事情发展至此,还有对于辜负直依赖信任学习学长,各种各样自责汇聚在起。
原来他只是想听别人直截当地批评他句,在成年人世界里,这种严厉和训斥竟然变得珍贵起来,“你不配”三个字奇迹般地拎起他肩膀上重量。
“其实有点后悔,本来以为有种朋友是只要互相理解,即使不频繁见面相处也能长久维持下去,看来还是太天真,应该要更加密切地关注你、更加直白地提醒劝导你才对。”陆柏舟喝掉杯底最后点水,站起来说:“就这样吧,事已至此,好自为之,保重,学弟。”
陆柏舟离开以后凌辰南独自在咖啡厅又坐很久,直到服务员过来催问需不需要其他餐点才恍惚间醒悟,他站起身,膝盖往下都发麻而冒着凉气。
天色已经有些晚,他走到街上,发现移动人群中有个人站定看着他。
他抬起头,同他对上眼。
白晟穿着轻薄风衣外套,手插在兜里,高挑挺拔地站在人群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熙熙攘攘人潮里不时有人回头看他,可没人知道他故事。
凌辰南忽然想:对啊,这个人理解,因为他是动机,也是共犯。
他向前刚迈出步,白晟就大步穿越行人路障走到他面前,凌辰南问:“你在这多久?”
白晟说:“个半小时,从你进去时候就在这。”想想,他又解释句:“没跟踪你,是陆柏舟约过来,本来已经拒绝,但想到他可能也叫你才过来看看。”
凌辰南不置可否——这个时候,这些事,都无所谓。
白晟似乎是看出他沮丧,想抱抱他又怕被他拒绝,只站着贴近点,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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