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Alpha进入易感期后会十分狂躁,基本没有什理智可言。这时候他们身体机能在信息素影响下将会成倍增加,力量强、速度迅猛。”生理老师说着,用手指圈着比量下。“这粗铁棍都能掰弯。”
生理水课,大多数学生都在插科打屁开小差,但此比喻出,全场哗然。正是青春期叛逆年纪,话题下子转过来,羡慕与惊疑声纷至沓来。
“那特还是人吗?”
“好他妈刺激啊。”
“怎就不是优质Alpha,逆天战斗力。”
还有人隔空喊话阮芳雨。“阮郎,你这校霸退不亏。”
身为仉星航在班里“唯二”熟悉人,黄洋颇以之为荣,兴奋地跟着起哄。
“这要是仉哥进入易感期,们真都是儿子。”
“阮哥?”他看向脸色倏地变难看阮芳雨,开玩笑推两下他肩膀。“你怎?”
阮芳雨在哄闹声中将黄洋手拉开。“没事。”
“你害怕?”
“没有。”阮芳雨说:“这没什可怕。”
“所以说_”生理老师在同学们兴致高涨中继续道:“优质Alpha易感期非常危险,因为没有理智,这时候他们不仅会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每个优质Alpha都有消除威胁个人方法。”他说着,又开始惋惜。“迄今为止没有见过优质Alpha,不知道具体都会采取什手段,本来想让新同学给们分享下,可惜……”
“这能有什方法。”下边学生哄堂开玩笑。“大概要关在小黑屋里隔离吧。”
周围说笑声似潮水涌来,阮芳雨垂下眼,脑中浮现出他看过许多遍,心中本觉宁静温馨画面——
洁白纱帘徐徐摆动,和煦阳光投在阳台上拉开漂亮光影,照着漆黑铁笼发出薄光……
他想起那天仉星航脸缱绻地说:哥,要是真有那天,想进你笼子.
下午数学老黄上课,发现班里有两个空位。
“仉星航和阮芳雨呢?”
“请假。”
“什假?”
“病假。”
“病得挺默契。”
老黄课堂纪律松,班里阵哄笑。仉星航转学来这几天,几乎跟阮芳雨形影不离,在别人话都没搭上时,他们两个已经起请假消失过两次。
对仉星航有意思Omega脸忧郁,感觉恋爱种子刚种下就让人连土都给刨。
老黄推推眼镜,不明白这群小崽子傻乐个什劲。他向来最佛系,眼里只有成绩,跟学习不沾边事情个脑细胞都懒耗,卷着纸筒敲两下黑板。“既然你们感兴趣,那们来算个概率问题,全班四十三名学生,两两分成同桌,同桌又共同生病请假概率是多少?”他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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