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能怪谁呢?”
“哥,爱你。”
“滚开啊——”阮芳雨颤抖着,指尖扣住粗糙地面,磨出血痕,带哭腔问:“为什定是,为什不能放过?”
他同情仉星航,甚至因为两人相似处境愿意对他好点。可为什仉星航每次都要用这样残忍方式强迫着掌控他。
他是Omega,所以就只能别无选择被占有、掠夺……
阮芳雨咬着牙问:“你拿当什?仉星航你究竟拿当什?”
“每次想对你好,你都得反咬口。你就是要不断提醒,是有多傻逼,而你是有多狼心狗肺!是Alpha,你不起,你可以不用经过同意给标记!”
没有激烈争吵反抗,没有骨血碰撞和针锋相对,阮芳雨就这咬牙切齿发出声声质问。他已经不是三年前,个临时标记不至于再让世界天塌地陷。
他压下仇恨和过往恩怨,关怀照顾,对仉星航已经仁至义尽。可心肝最终还是喂狗,这份失落和背叛感让他愤怒。
“哥。”仉星航握住他手,挨着声声指责,浓雾在他眼睫末尖坠细密水珠,沉重好似随时会掉下来,但他无法内疚,因为生来就没有被赋予。
心中憋得紧,又无法述诸于口。他只好抬起头,苦笑下。“你有笼子吗?把关进去吧。”.
阮芳雨无力闭上眼睛,他有名叫心软病,而仉星航总能让他病入膏肓。日复日被抛弃,在人性最丑恶地方挣扎十多年,他又怎会正常呢?
阮芳雨边批评那些戴有色眼镜看仉星航人,自己又边不自觉成为那样人。心说真他妈有病。
“只给你临时标记。”仉星航把他从地上拉起,掸掉身上沾尘土,指尖摩挲腺体,暧昧说:“留下来,别洗,哥属于,哥也只能属于。”
“哥,可以什都不要,只要你。你不能离开,不能背叛。”
阮芳雨直到此刻,才深深察觉到仉星航那股渗人占有欲。他抬头直视偏执双目,冰冷又字字清晰说:“只属于自己,起码到此刻为止,不属于任何人。”
“仉星航。别再惹,会跟你同归于尽。”
仉星航直都知道阮芳雨骨子里存在着不安定因子,因为他们本就是同类人。
“好啊。”他说:“非常愿意跟哥起,生死与共。”.
天光缓慢破晓,雾气点点衰退,东方鳞次栉比高楼轮廓间,露出鱼肚白颜色。
阮芳雨后半夜就进屋睡。仉星航站在巷口,背靠着老旧墙壁,直到天亮,他仰起脸。阳光在身上浸染层薄薄金色。
屋内油烟升腾,阮芳雨做好饭,阿嬷起床,坐在桌边转头超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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