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钨丝灯毫无余力散发着光热。在阿嬷连两个哈欠下阮芳雨把人送进去休息,他接过阿嬷手臂,揽住腰,让阿嬷浑身重量都落在瘦削肩膀上,漂亮蝴蝶骨随着走路在衬衫下起伏,压力落在十七岁肩上,阮芳雨扛着,缓慢又稳步向前。
他回来时仉星航还站在桌边,目光还没有从角落小门收回,两人视线相碰,大眼瞪小眼。
阮芳雨似乎轻舒口气,活动下肩膀,去床边搬被子。
五十平小屋地方有限,实在没有多余地方给仉星航,倒不能真让人打地铺,养尊处优少爷可受不住。他刚抱起被子,仉星航在灯影下踱到床边不轻不重扣住他手腕。
仉星航困得眯着眼睛,眼角更加狭长,缝隙中透出目光如既往带笑,用惺忪困顿嗓音说:“哥,们起睡。床很大,怀里很热。”他就像是看穿阮芳雨想法,热字出,手腕温度直接要窜上阮芳雨脸。
“你想得美。”阮芳雨挣开,抱起被子转身摞在桌上,准备今晚爬桌子将就晚。
“那跟着你。”仉星航倒也不强留,只是抱起阿嬷给被子,上面还残存着白日阳光味道。跟在阮芳雨身后,表面随性但骨子里强硬,这是软威胁。
到这个点,大家都困,阮芳雨不想再跟他颠来倒去,出口气,怠惰掐腰,衬衫褶皱在两侧收起又果敢滑下,无语问:“你放着床不睡,过来跟挤桌子,你不是神经病吗?”
“跟哥在起,就算是……”
“行。”阮芳雨不耐摆手打断,两腿左右往前跨步,重重坐下,右臂往前伸,不想再理这个找罪受傻逼,倒头就睡,他闭着眼睛,模糊道:“好听话谁都会说,但真正能信得不足千分之。”
过往多年,阮芳雨听惯讽刺和恭维,这些都只是情景驱使下暂时东西。
仉星航在他对面坐下,阮芳雨手越过桌面搭在他面前,手指轻轻拢着,十分漂亮。他仰起头,替人关灯。
阮芳雨入睡很快,模糊间感觉到有人握住他手。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抽出来,对方又握住,还得寸进尺塞进嘴里轻吮,他指尖碰到对方柔软舌,滚烫,酥麻……
阮芳雨想动,但动不,面前片白雾,他看不清对方脸,但见轮廓应该是好看。他并不害怕,也不生气,反而逐渐顺从自己本能,也顺从对方。他朦胧想:都做春梦,就别那拘谨,亲个手指怎?.
屋外是漆黑夜,虫鸣也都停。室内安静,只有舌尖在口腔搅动,断断续续黏腻吞咽声,半晌后,仉星航抓着阮芳雨手,站在黑暗中端详他模糊轮廓许久。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不正常,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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