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雨被仉星航牵出教学楼,才后知后觉把手从他掌心挣出。
学校已经空,四周万籁俱寂,前两下雨积下湿气趁着今夜天好,股脑从花坛里往外返,草木腐烂气息氤在空气里。
仉星航和阮芳雨对站着,门口路灯投下并不明亮光把两人影子拉长。
“哥对怎还是这冷漠,救你,连声谢谢也没有吗?”
阮芳雨今天第二次听见这话,想起今早仉星航索要报酬发疯,警惕后退,单手拉紧书包带。
“你为什要帮?”
仉星航看着他严阵以待神情笑,感觉他比自己更像养不熟白眼狼,立在原地。“因为爱哥啊。”
阮芳雨无视他调情。“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希望你当做没看见,别找麻烦。”仉星航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对陈奇瑞下手凶狠程度都已经超越他们之间打闹。仉星航不怕陈奇瑞那点背景,但未成年违法犯罪也是要负法律责任。
“举手之劳,不算麻烦。”仉星航说:“哥要是愿意给咬口,想怎样都行。”
阮芳雨凝眉。“你真是疯。”这人似乎听不懂人话,无法正常交流。
“是啊。”仉星航说:“生来如此,没法治。”他说着,视线漫不经心瞟过阮芳雨拉包手,自上打下灯光把纤长手指照更白。骨节上渗出来血已经干,那是刚才陈奇瑞掐出来伤口。
仉星航略抬下颌,阮芳雨顺着他视线屈起手指。针锋相对对呛过后,互相对视,又同时沉默。
阵风从脚边刮过,卷起地上湿漉漉树叶贴上阮芳雨裤腿。
“哥手指那好看。”仉星航蹲下,为他摘裤脚那片浓绿樟树叶,留下块泥渍,他用拇指轻轻抹过。“受伤就不美。”
阮芳雨看着他后脑勺,愣在原地。小时候阿嬷会蹲下替他擦脚上泥,但稍微大点阮芳雨能自理后,就不用阿嬷。
他会自己收拾内务,自己洗衣服,没有人再在他面前蹲下过身,给过照抚。此刻米八几人屈尊降贵蹲在脚边,阮芳雨不适退缩之余,又十分茫然。
但茫然接下来就被亲吻打断。
仉星航摁着他腰猝不及防起身,直接把人压进怀里低头吻去。他动作迅猛,就像刚才推陈奇瑞下楼那样不给丝逃脱空隙。阮芳雨蓦然被制住,慌乱抓住他头发。仉星航头发很软,握在手中带着凉凉温度。他好似感受不到疼,被扯住后依旧用细密吻堵阮芳雨唇,啃噬撕咬,牙齿摩擦声混着黏腻亲吻让阮芳雨浑身血液冲上头顶,炸炸。
他被掠夺、被逼迫、无法反抗,只能死死攥住那撮头发。
最终在仉星航得寸进尺妄图撬开牙关时,血腥气在口腔中炸开,阮芳雨狠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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