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直想问你。这多年,你装Beta,从未被别Alpha碰过,是在等吗?”
“你不要狗脸。”阮芳雨皱紧眉头,妄图将手从掌心中拉出,但他力道明显不敌仉星航,动作又不敢太大,最终被牢牢箍住摁在两腿间动弹不得,沉沉道:“滚开。”
仉星航低头以额头相抵,让他憎恨目光染上自己双目,却依旧能说出柔软又暧昧话。“真很爱你。”
阮芳雨浑身血都沸腾,他不知道这是怎样个疯子,能边在看不到地方强迫屈从,边却又深情款款恬不知耻。他大概是被逼紧,眼角压,学着仉星航贯模样笑下。“可只想让你滚,你看怎办?”.
万晓倩没多久就涂着自己芭比粉来,看唇形完整度肯定吃早饭后又回办公室补过妆,四十多岁,对于这死亡色号依旧爱深沉。
“作文先不写,先写现代文阅读……”她背着手边溜达看学生桌上卷子,边提醒答题顺序。“填空留到最后,能答完卷子就写上,写不上也没关系,不计入总成绩。”这套卷子是两个半小时题量,缩减成小时四十分钟后语文组讨论舍弃作文和填空。
韩飞听,当场两腿蹬差点飞升,摊坐在椅子上,课间他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从课代表手下挖出两道诗词填空,竟然不算成绩!
“试卷偏难,认真答题。”
仉星航在万晓倩溜达过来时终于松开手,佯装翻卷子,漫不经心舔下手指。
阮芳雨双腿被压麻,两腿间随着松开酥,羞耻突如其来,他眉头拧成麻绳。
仉星航似乎看穿切,包括他校裤下绷紧小腿,笑着说:“哥,好好做题啊。”.
两节课考完试。万晓倩前脚刚抱着答题卡走,教室里就传出齐声哀嚎。
“好难啊——”黄洋似乎是屁股上有个陀螺,考完就迫不及待转头。“还没复习就做这难卷子,难哭。”
阮芳雨不说话,但看面色是不容乐观。
黄洋不敢给他添堵,问神色如常仉星航。“星航,你们南嘉卷是不是比这个更变态?”
“嗯……还好。”仉星航说:“改天送你两套做做。”
“不不。”黄洋匆匆摆手。“没那福气。”
仉星航单手拄着脸颊,又把卷子来回翻下。就像是色盲眼中枝叶繁硕含苞待放红玫瑰,对他来说,都是样灰暗东西。仉星航低垂着眼眸,瞳孔无光,好像无机质玻璃,麻木、冰冷……
当优秀成为寻常,被抛弃成为习惯,他在两种极端拉扯下渐渐失去感情,失去共情能力,喜怒不辨。于是他戴上面具,模仿周围人,佯装自己是正常……只是越来越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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