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像无奈,不知道该怎办样。
沈行春坐在安圆身后,两只胳膊从安圆身侧绕到前面,把住滑雪车两边把手,这个姿势是半揽半抱着安圆,安圆靠在沈行春怀里。
还没等安圆反应过来,沈行春脚抬手松,滑雪车顺着雪道嗖下就冲向山底。
雪道不短不长,坡道有急有缓,滑雪车发出擦擦声音,安圆听着耳边风声跟沈行春呼吸声,还有他耳朵跟沈行春衣服摩擦声音。
滑到山底时候沈行春有点走神,忘刹车,滑雪车直接冲到旁边雪堆里,沈行春跟安圆起摔出去。
安圆被沈行春护着,两人在雪堆里滚两圈就停,周围都是雪,伤肯定是伤不着,就是有点冷。
但安圆半身体都压在沈行春身上,沈行春脖子里灌不少雪进去,开始还觉得冷,但冷过之后就不觉得冷。
安圆挪挪脖子,干脆枕上沈行春胳膊,两人仰躺在雪地里大喘着气仰面看天,谁也没再跟谁说话——
沈行春中午喝点酒,又在外面吹下午冷风,最后还在雪堆里滚两圈,雪顺着衣领灌进脖子里,化之后毛衣都湿透,晚上发烧,烧到39度。
安国庆晚上跟爷爷又喝点,这回彻底醉,四仰八叉横躺着,他这横着睡就睡不开其他人。
奶奶下午就烧小屋,被子给他俩拿四床,两床铺两床盖。
沈行春是吃过晚饭之后才感觉自己不舒服,先是头疼得快要裂开,后来又觉得冷,嘴唇发白,干裂起皮。
爷爷看他不对劲儿,给他拿温度计量,已经三十九。
安圆听,推着沈行春让他上炕躺着,沈行春躺下之后显得更是病恹恹。
安圆看他直皱着眉,看就很不舒服,脸也更红,这回不是喝酒喝,也不是风吹,就是单纯发烧烧。
好在家里有爷爷,也不用特意去医院,给沈行春开退烧药,又弄点感冒跟驱寒。
沈行春平时身体很好,极少感冒发烧,安圆跟他起生活那多年,从没见他生过病。
现在他真病起来时候跟平时不太样,赖赖唧唧,跟个小孩儿样,比沈秋还像小孩儿,吃药都得哄着。
安圆心里本来还想着下午不愉快那场滑雪,看沈行春脸都烧成紫红色,哪还有气,手端着热水,手拿着爷爷给开药,想着先把人哄吃药要紧。
“春哥,起来吃药。”
沈行春翻个身,嘟囔着说:“不想吃,不用吃,过晚就好。”
“你都烧到三十九度,必须得吃药。”安圆好声好气说。
“用被子捂捂就好,就感冒,没啥事儿。”沈行春头低,把被子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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