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盏站起身,淡声又道:“父亲不必担心食言。听府里旧人说,当年为取名时,您问过母亲意见。”
钟平侯被他说破心思,时间有些挂不住脸面。
楚珩没有在这多留,事情谈完就起身去见楚歆,临走前想起事,顿住脚步道:“竹枝楼里有个叫乐庆小厮从前在这边儿给打扫过屋子,父亲若是不介意,把他带去宣宁侯府看门吧。”
钟平侯当然不会拒绝,连连答应:“你既使唤习惯就带去吧。”他看眼叶氏,“回头让你……咳,回头让人把身契送去。”
楚珩应下,刚要移步离开,钟平侯忽然又叫住他,顿顿,有些欲言又止地开口:“你,你跟陛下……”
楚珩平静地点下头:“嗯,和他在起。”
话落,他便走出去,不必管钟平侯是什想法,也没人能阻止得,大臣们不能,钟平侯同样。
宣宁侯府立起来,臣工们都期待着东君能尽快搬进去,这样自然而然地就和陛下拉开距离,然后两个人个娶媳妇个聘皇后,这样大家都好。
然而这种希冀在看见微服出宫陛下和东君起进宣宁侯府大门后,终于彻底破碎,他们再也不能采取迂回委婉对策,必须先下手为强,将严重事态搬到台面上,谏言这两个人回头是岸。
时间,长宁大长公主府、清和长公主府和其他众宗亲们府邸,再加上钟平侯府、漓山露园……总之凡是能在陛下和东君面前说上话亲属长辈这里,全都门庭若市,甚至还有人传信给东都境主叶见微,请他们去劝劝两个人。
但皆无功而返。
最后无法,宣政殿上,终于有人直接问出来,陛下究竟是何打算。
凌烨并未回答,而是点礼部尚书名字,命其回去好好拟拟,立大乘境为后该如何行典仪。
满朝哗然。
虽然百官们都有过此种猜测,但真到这时候,还是齐齐炸开锅。
可皇帝并不是在与他们商量,“众卿若想说话,那就议下东海战事和太子三师、三孤人选,否则便不必向朕开口。”
众古板固执臣子当即长跪直谏,但从头跪到尾,直至散朝,皇帝都没有回应,甚至还宣天子影卫在旁看着,免得有人想不开要撞柱,溅得殿血难看,影卫还叫来太医在外候着,晕就抬下去。
“朕意已决无可改。”
于这些臣子,偏那人是东君、是大乘境,“佞幸”二字如何与其沾边,不说旁,光是去年敬王谋反、今年东海外战,东君屡屡在关键之时出手,稳多少次战局,骂都想不到点。
最后没办法,好不容易等到东君出宫,打肯定是打不过,这些臣子当即派几个博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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