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以示东君非常,bao躁不能接近,如此才好偷懒。
他这厢正认真思考着,那厢漓山东君到明正武馆事已经被传出去。御前侍墨行走帝都近三年,公卿世家里见过这张山花脸不在少数,方才楚珩进门就有眼尖认出来,只是时并不敢接近。
楚珩思考半晌,叹口气,觉得还是得找谢初大统领给想个办法,今天且就凑合着吧。
他和慎郡王略说几句话,便让后者自去厢阁里玩,和同僚往二楼大堂看台上去。
刚走没几步,侧边间厢阁出来几个华服骑装公子哥,正好与楚珩打照面。
今日还真是巧,出宫来趟明正武馆,竟遇些“熟人”。
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同样人,不同是实力与身份。
为首徐劭谈笑声堵在喉咙里,正对上楚珩、不,现在应该是漓山东君姬无月冷淡目光。
他曾在这里蔑视嘲弄过御前侍墨,那时他自认高高在上,用嗤笑轻慢语气对楚珩说,“像你这种贱妾之子,要想翻身,想有天也能踩在别人头上,除非,你能有本事入境大乘。”
后来,也是在这里,他说要楚珩奉茶道歉,被漓山东君姬无月脚踹到阑干边,大乘境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同看着地上滩烂泥,“想让楚珩道歉,可以,只要你徐劭有本事入境大乘——”
现在,还是在这里,他依旧是他,而面前人,是东君楚珩。
曾经那脚明明没用内力,可那瞬间心脏失跳、汗透重衣恐惧已经深深刻进徐劭灵魂骨髓里,让他后来每每听起东君名字,都要泛起阵历劫般心悸。
更何况现在,再次于同样地点直面跟自己结过梁子大乘东君,曾辱他“贱妾之子”,问他“何德何能”,要他“奉茶道歉”……
徐劭心头慌恐转瞬化成实质,驱使着他仓皇看着楚珩,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捏着马鞭手攥得死紧。
同行几个人亦面色发白,眼见紧张。
楚珩容色未动,继续往前,他在听同僚讲话,前行时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徐劭脸上。
见他忽而抬起右臂,徐劭脊背上刷地冒出身冷汗,他头脑发白不受控制地往后连退几步,脚下个错乱,险些踉跄着跌倒,狼狈地撞到后面堂倌身上。
徐劭算是帝都公子圈里有名字人物,堂倌认得他,伸手扶把,笑道:“哎哟,徐家世子,您这没事吧?”
徐劭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面色白得像张戳就破劣质宣纸,额头蒙着密密冷汗。
二楼大堂已经彻底静下来,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朝这里看来,自从楚珩就是姬无月消息传遍帝都城后,各大世家已经把御前侍墨近三年来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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