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另颗。凌烨指腹划过去,移到楚珩右膛轻轻揉几下,见楚珩蒙眼墨缎上渗出淡淡水迹,终于有半分心软,他收回手,过去碰碰楚珩脚上镣铐,问:“还解开吗?”
楚珩被折磨频频摇头,哑着声道:“收监,不解,陛下饶……”
凌烨轻笑,回身低下头去亲亲他唇,手沿着他腰线路抚摸下去……
……
楚珩张着嘴急促呼吸,脸上泛着动情绯色,那截三指宽黑缎蒙在他眼上,衬得其他地方愈发白皙。床头烛光漏进纱帐,他腰线在明暗交织光影下起起伏伏,紧致肌肉上漫着层薄薄水光,是情念挥发所带出细汗,看着……勾人极。
……
束缚双手好处就在于无从挣扎,蒙上眼睛意趣则在于无法分神,楚珩全身感官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身后,下下专心承受着凌烨动作,怎求饶都得不到回应。
真不行。
他迷蒙间这样想着,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溺昏在其中,凌烨终于放缓力道,吻上他唇角:“记得今早说过什吗?皇后仪典,东君记会几则?”
东君白天没翻仪典,晚上又被欺失神,呜咽着说不出话。
凌烨微微弯弯唇,伸手解开捆住他双腕锁链,将他从床榻上捞起来,托着膝弯抱在怀里,缓缓站起身。
大半身体陡然悬空,楚珩连蒙眼锻炼也顾不得扯,连忙地环住凌烨脖颈,双腿紧紧地夹着他腰。
“陛下……”楚珩语带慌乱,蒙着黑缎眼睛朝向凌烨。
“这仪典皇后没记会,那朕只好亲自来教。”
话音落地,他抱着楚珩往侧间书案方向走去。
不动时还好,这迈步,楚珩只觉得全身重量似乎都压在彼此相连处,从床榻到书案路第次如此遥远,右脚上锁链被拖拽在地上,发出串响声,凌烨每走步,楚珩便不自已地哭叫声,断断续续地喊着同句话。
终于来到书案前,楚珩眉眼红透,额角全是细密汗珠,凌烨将他后腰抵在案上,咬下他耳垂,明知故问:“皇后刚才说什?”
楚珩被他作弄意乱情迷,蒙眼缎带已经被动情时泪水濡湿,他双手撑着身后书案,勉强稳住往下坠身体。听见凌烨问话,唇齿开合滚落却全是低喘,好会儿才开口,摇着头道:“知错,知错……”
“错哪?”凌烨透过黑缎望向他被蒙住眼睛。
楚珩两手撑着身后桌案,凭着听觉回望凌烨:“早先不该在东君事上欺瞒陛下,后来在鹿水更不该隐瞒伤势,让你加倍担心那久。犯人明天定好好记仪典。”
他自觉最错就是这些,孰料凌烨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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