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笑出声。
大白团子到,人来齐,鹿肉可以上烤架。
凌烨让内侍呈盏糖蒸酥酪放到团子跟前,自己抬手欲往楚珩杯子里斟酒。
楚珩却挡住他手腕,拿起那只酒杯在掌心里看看,又瞥眼壶中酒,摇头说:“这个翡翠斗是刚才随手取,斗颜色太深,衬不出酒色之丹艳,记得有套白玉荷叶口杯子,上回用它斟梅花酒来着,就用那个吧,那个好看。”
“白玉盛朱酒?”凌烨不知想起什,微微笑笑,点头说好,唤内侍去拿。
腌制好鲜嫩鹿肉呈现胭脂般色泽,滴上几滴素油,放在铁丝网上,在炭火烘焙下不多时就散发出诱人香气,待两面熟透,夹起来往红油蒜泥汁碟里蘸,别提多有滋味。
这顿烤鹿肉吃半个多时辰,直到午时将近才收工。在明承殿花园里散会步,将大白团子送去偏殿,过后回寝室歇午觉。
这会儿阳光正好,温煦但不刺眼,楚珩懒懒地眯着眼睛舒展腰身,说不想去内室床上,就在外间歇着晒晒太阳。凌烨没有反驳,让内侍抬张宽榻来,摆在天光最盛地方,司寝女官捧个匣子放到榻旁案几上,凌烨点点头,挥退众人,对楚珩道:“过来,给你脱衣裳。”
大白天,楚珩不疑有他,站到凌烨身前伸开手,凌烨解开他蹀躞脱去外袍内衫,剩下层里衣坐到榻边,凌烨只手仍搭在他肩上,轻轻抚弄着他耳垂,问道:“白玉盛朱酒,好看吗?”
“嗯?”楚珩抬起眼睛,闻言有些疑惑,点头道,“好看啊。”
凌烨唇角扬起来,低声说,“也觉得好看。”
“什?……”楚珩未曾听清,话却未及说完,凌烨按在他肩上手上几分力道,将他推倒在榻上,另只手掀开床头那只匣子,从里头拿出对镯子和耳夹,赤红血玉,水头极好,在天光映照下,颜色比他们方才午膳时饮鹿血酒还要丹艳几分。
这东西楚珩可太认识,是当初镜雪里朝见时送给凌烨份礼物,尤其是那对男式血玉耳夹,楚珩曾在凌烨软磨硬泡下戴过次,第二天醒来就把这东西锁起来扔进库房里,再不想瞧见。①
谁知今天又被凌烨翻出来。
楚珩心中霎时警铃大作,抬臂挡着胸口就要往后退去,语气坚决:“你想都别想!这个说什都不行!”
凌烨拉住他手止住他后退动作,拿起只血玉镯子套到楚珩腕子上,笑道:“不往那儿戴,这次正经……”说着拈起只血玉坠子往楚珩白皙耳垂上比比,“白玉盛朱酒……好看极。”
有些事回生二回熟,楚珩脸颊红透,却没有再推开,任由凌烨将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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