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喊道：“宵夜饱饱，
要吃饭！”
“嗯？”凌烨尾音上扬，像是疑惑，眼里满含笑意，说：“刚才不是说不饿？”
这人真是……坏得透透
！非逼着不正经！可是又挣不开，楚珩脸颊上满布红云，顿顿，侧过脸小声说：“……是下面不饿。”
凌烨怔
瞬，没料到能将楚珩这话给闹出来，他眉目舒展，下榻将楚珩拉起来，边帮他穿衣服，边道：“你弟弟阿琰，还有你师父上午都来。”
“你还好意思说？”提起这事楚珩就气不打处来，指着脖子上几处红痕，道：“都没法出去见人！”说不定在这之前，师娘还以为他很长漓山志气地把陛下给压呢！
楚珩皮肤白，吻痕牙印落在他身上就会格外显眼，凌烨凑近看看，伸手轻轻揉着那红痕，莞尔道：“怪？昨晚是谁主动缠着要吃宵夜？”
“……”楚珩耳尖红红，刚要辩驳几句，就感觉凌烨手指在他唇上轻轻蹭下：“回头再抹药，现在先去喂饱上面这张嘴。”
楚珩呼吸滞，眉眼瞬间红透，咬着牙道：“……大臣们知道他们陛下这
缺德吗？”
凌烨忍着笑反驳：“他们只需要认识皇帝，不需要知道‘膳夫’。”
楚珩气急败坏，在凌烨腰间不轻不重地拧把：“你还说！”
都动上手，当真不能再惹，凌烨立即识时务地闭上嘴巴认输。从子夜到午时，路观察下来，可见东君楚珩，除容易炸毛点儿外，原来擅长事现在也样。
……
“对，你方才和师父都聊什？”
凌烨手中玉箸微微停顿，闻言抬眸看楚珩眼，短暂地默默，继而如常笑道：“问些你以前事。”
“嗯？”
“你师父说，你在漓山是山花，娇气，碰下都要委屈半天。”①
楚珩：“……”
这谁呀，这说是他吗？怎连他跟东都境主撒泼都讲！
……
未时三刻，高匪依令儿过来叫午憩皇帝起床。
因昨日是上元佳节，晚上夜宴再加上灯会，众人都玩到三更方归，陛下便下旨取消第二日上午春蒐，待众人养足精神，午后方开场。第二日虽不比春蒐首日来得万众瞩目，但皇帝还是要去露个面，好让底下人更有拼搏奋发劲头。
凌烨睁开眼睛，旁边人仍在熟睡，只手揽着他腰，侧着身子紧紧地贴过来——楚珩睡觉时总喜欢这样，不老实，不管躺下姿势如何平整，到最后都非要拱到他身边、他怀里才肯消停。
从前凌烨以为是因天冷楚珩在寻暖和，可今次正月十六，许多微小之处都在无形中放大起来，他忆及子夜凌晨，楚珩三句患得患失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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