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当即就觉得愤懑:“不是相爷你说直接劫吗?”
“什时候说,”颜相断然否认:“那不是你提议吗?”
颜沧被他这睁眼说瞎话行为气得满脑子嗡嗡作响:“没提议啊!”
“那你强调‘请’字做什?而且还说两遍!”
“……”
颜相十分有理,在颜沧身上找回点早朝时丢掉面子,心里顿时觉得顺畅许多,这才开始琢磨起正事来。
他心知坊间那些添油加醋传言,定然都是漓山露园派人故意放出去。但是思及东君不日就要来帝都,而楚珩却正好在卡这个节点上称病不出,他怎想都觉得此事有蹊跷。
于是转头对马上要被气晕过去颜沧吩咐道:“你等会收拾点人参药材,去露园拜访番,就说昨日之事多有唐突得罪,代当面向楚珩致歉。切记,务必要亲眼见到楚珩,看看他到底是真病,还是人根本就不在露园。”
……
彼时因惊吓过度而卧病休养楚珩正快马赶往中宁道,与漓山赴帝都车队汇合。
等楚珩真正见到穆熙云行人已经是翌日午后。露园派去暗卫比他早到半天,清晨就将信送到穆熙云手里。
此时距离帝都只还有不到四百里路程,显然已经无法再作出东君与他们从漓山同行假象。穆熙云见信后,索性便直言说东君从别处过来,要等候与之汇合,叫车队在客栈停日。
是以楚珩在中宁道上先遇到,是穆熙云悄悄派来迎他人。
楚珩在寒风里快马疾驰,戴着顶竹笠风尘仆仆地连夜赶来,路上都没敢歇息几个时辰,委实形容疲累,可来迎他这个人就很是过分。
先头漓山暗卫替楚珩牵着马,将他引到辆停在避风处宽架马车前,递给他个“切尽在不言中”眼神。
楚珩拉开马车门,车内银霜炭熏烤暖气登时迎面而来,其间还夹杂着几缕沉水香香气,浅淡而清冽味道,闻之不俗,十分有格调。
而坐在马车里人穿着也非常有品位,整个人裹在件白狐裘里,领口和前襟露出来截外衫,是绣着银蝶绯红暖缎浮光锦,华贵而又不失风雅。
他目光专注,落在身前摊开本书上,手边白瓷盏里清茶散着袅袅热气,氤氲车中人俊朗温润眉眼。茶香墨香沉水香混在起,衬得笼罩在这香气中人也愈发显得矜贵端方——如果他不是在翘着腿嗑瓜子而且书也摆倒话。
马车门倏然被开启,冷风直往车里面钻,车内人拢拢身上狐裘,半掀起眼帘,懒洋洋地喊声:“大师兄。”
楚珩瞥他眼,没说话,自顾自上车。
叶书离往旁边挪挪,脸上带着点莫名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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