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安息鼻尖从他下巴路蹭到耳边:“别啊,来做嘛,怎做都行,给你内射。”
废土生无可恋道:“不要,要去内射别人。”
安息噗地笑出声来——他还是第次看废土撒娇式地发脾气,情不自禁摸摸他脸颊,把他略微长长头发拨到耳后。
“以后去虚摩提要把胡子留回来,不能这帅。”安息说。
废土斜眼看他:“有胡子不帅吗?”
安息亲他下巴,又亲他嘴角,废土十分不配合地抿着嘴唇,冷着脸看他扒在自己身上亲来亲去。
安息撩起他衣服下摆,啄啄他腹肌,又吮下他乳头,被废土把按住额头:“干什你,别毛手毛脚。”
安息把手放在他裤裆上,抬起眼自下而上看着他:“都硬。”
废土语气也硬邦邦地:“乐意硬着。”
安息只觉得他闹脾气样子既幼稚,又可爱极,将脸埋在他小腹下方隔着裤子舔下——几乎是瞬间,那里就又涨大些。
废土抵着安息额头手变成揪着他头发——安息在床前跪直身体,将废土阴‘茎掏出来捧在脸前,手握住柱身,鼻子埋进毛发里,从根部路舔上来,舌尖在圆头上画个圈,又舔舐起柱身下面肉棱。
废土爽地“嘶”口气,手捏着床沿,手揉安息耳朵。
安息原本就没怎做过这件事,但废土兴奋性感表情伴随着喘息声刺激着他五感,叫他忍不住拼命想要去取悦这个男人。
他来来回回吞咽舔舐,直到下巴酸痛,口水溢出嘴角,才叫废土射次。
他把射过后半硬阴茎清理干净,放回到裤子里收好,带着恶作剧笑容和精液气息朝废土索吻。
再见啦,闭上眼之前,两人都在心底说。
隔日清晨很早时候安息就醒,他看天花板很久,才敢转过脸去看隔壁床。
上面空荡荡——被子叠得丝不苟,床单也拆下来。
他机械化地撑起身体——墙角远行包也不见。
他有些茫然地左右看看,发现自己枕边有张字条。
安息打开来,这次里面只有句话:
这次离开是你,扯平。
他盯着这几个字看很久,摸出胸口小包,把字条叠好,和废土曾经在山顶休息站留下条子放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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