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对不起。
很抱歉利用你,虽然到这份上说这个已经没意思,但还是得和你道歉。
原本计划只是想借你帮助备齐上路所需补给和装备,但你说无论如何也想走出辐射避难站次,踩踩废土,见见太阳。
虽然只有短短天,但这个愿望应该算达到。你也应该明白,这样生活并不值得向往,反倒相当令人失望。你不适合在废土生存,你已经有家,避难站人都很爱你,你在那里会更幸福。
留下两天夜食物和水,供你回家绰绰有余,你只要在日落前朝东走两个小时,再发射信号弹,就能被你们避难站看见,信号弹是你们站特制,很容易被甄别出来,会有人带你回家。
说想带你看次日落是真,昨天天气很好,星星很美,你既然喜欢,这就足够。
再见。”
安息靠着墙根,把这封短短信看第无数遍,终于接受废土已经离开事实。
他把信捏在手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回想起来,废土每次谈论之后计划时,总是用“”,唯给他邀请,也只是“起离开”而已。
这就是他成人礼,他第次陷入爱恋,第次和人做爱,第次被爱抛弃,第次为爱伤心,切都发生得太快。
安息抱着膝盖哭好阵子,还把信纸拿开点以防打湿,哭过两轮之后,他终于哭累,觉得口渴,开始在远行包里翻喝。安息边喝水,边头昏脑涨地凑到洞口向外看——成吨烈日坠落在无边大地上,世界片死寂。
他又回头看看废土给他留下东西——除食物和水源之外,还有指南针,把手枪和三发信号弹。但安息点劲头也没有,无比沮丧,他大脑放空地盯着地东西,迟钝地意识到这把手枪正是废土之前救他时给他用过那把——那时他差点被变异老鼠扑杀,废土有如战神降世,带着他杀出条血路。
想到这里,安息又难过起来,他把物资都丢到边,躲回到硬邦邦石床上,将自己蜷成团,默默流着眼泪,而后睡着。
他不知道睡多久,醒来时外面阳光依旧,只是光线和影子都变得更长。安息从前过着按表操课日子,但从未真实感受过时间流逝,他眼睛有些肿,脑子木木,又想起之前发生事,恨不得觉不醒。
在石床上躺到实在饥肠辘辘时安息才勉强爬起来吃点东西,他边吃,边眼泪又流下来,好像从小到大受过委屈全都在这时候找上他,从妈妈悲惨去世,到小时候被站里其他孩子霸凌,过去种种都变成眼泪,滴在他脸颊和嘴唇上,就着压缩干粮起吃。
吃完晚饭,安息又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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