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过他眼睛，扎得他睁不开眼。
废土又说：“挨个试着放松
下手脚，另外只手抓紧
。”
安息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动动胳膊，又转转手腕，深吸口气，接着往上爬。
废土觉得这辈子没操过这
多心，念道：“不要爬太快，慢慢来，
在下面呢。”
安息心里怄气——就是因为你在下面，怕砸到你，压力才大呢。
中途又休息两次，安息终于艰难地到顶，眼看着平地就在眼前，安息
胳膊已经酸到完全不听使唤，肌肉嚷嚷着要罢工，死活把自己撑不上去。
废土在底下说：“踩着肩膀。”
安息照做，忽然感到脚下股推力，整个人向前扑去，然后又费劲往里滚半圈。
废土也接着爬上来，看着地上安息，没说什，就由他躺着，自己走进山洞查看。洞穴里有个石头炉子，张石台桌子，和个由各式布料层层摞起构成铺子石床。安息东倒西歪地跟进来，环视圈——这里跟自己期待路休息站相差太远，但他累得够呛，实在连抱怨话都说不出口。
他看看废土——对方更面瘫。
安息打开石桌上铁盒，好奇道。：“这是什，排气流弹？”
废土点点头，说：“不过们武器还够，不需要拿。”
安息问：“这是谁放在这，给咱们吗？”
废土解释：“是上个在这休息过人留下。如果你来到休息站，这里又放着你恰好需要东西，就可以拿走，但是你得留下另个有用补给，压缩食物，水，辐射过滤芯，药品，什都行，但必须得物换物。”
安息吃惊道：“没人拿不放吗？这也没人能看见。”
废土说：“有，但……这种人多半都死，能在废土活下来人，多半都受过别人恩惠，轮到自己时候，总得想想自己当初是怎活下来。”
安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挨着石床坐下。他放空地看着废土把背包打开，武器摆好，拿出食物和水。废土正准备拆吃，看看安息花猫样脸，转而掏出自己饮用水，沾湿块纱布给他擦手擦脸。
安息洗个脸，顿时觉得人精神点，周围空气似乎也不再那燥热，废土招呼他到山洞口来，挨着他坐下。
两人坐在石山顶部，脚支在悬崖外，肩膀挨在起，边看日落，边啃压缩干粮。
太阳光还太刺眼，安息每次不小心直视它都搞得自己头晕眼花，看别地方都重影。他干脆两口吞食物，拍拍手爬到废土身上——废土双腿叉开，让安息窝在怀里，下巴磕着安息头顶，双臂将他环住。
红日终于来到天际边缘，穿透切光芒被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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