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霰弹
效果。”
“可以，”废土说：“你把膛线拆
，这里留宽……”废土指着枪身几处地方，简要说明着，是安息见过他以来说最多话
次。
安息被他说得兴致勃勃，端着枪来来回回地摆弄，连废土什
时候走都不知道。
之后日子里，几乎每天废土都会来这个地下深处小房间报道。
他逗留时间不长，但每次出现都能叫安息高兴好阵，好像他是禁闭室里囚犯，而废土是狱中神父。他话不多，大部分都是安息在说，他偶尔搭腔，兴致不高，要是纠正他，要是问个简短问题。
问完问题之后他会沉思会儿，然后说些别，最后再顺些药走，留下安息独自回味两人简短交谈。
安息偶尔问他些关于枪支问题，废土似乎知道如何把身边所有日常用品变为杀伤性武器，但更多时候，他询问废土关于外面世界，他问太阳是否真那致命，而大地是否真那荒芜。
“两年前有过次变异人入侵，”安息说：“把大门整个炸飞，那些变异人跟变异蟑螂点也不样，他们很聪明，瞬间就把上两层人都杀光。”
安息沉默会儿，像是在回忆：“
妈妈在三层休息站睡觉，被惊醒时候……她抱起叫快跑，然后，然后透过井梯铁栏杆看见变异人已经到她身后。可是无法停下井梯，没法回去……”
他停会儿，继续说：“们在十层直躲到天亮，中途也想过要回去，可是还有好几个小孩子跟起，得保护他们，小孩子是很重要。”
废土看着他：“你不也是个小孩子。”
安息郑重地摇摇头：“当时已经14，不是小孩子。”
“她虽然当下没死，可是被感染，大家把她隔离起来，怕她也会变异。”安息接着说：“变异过后她会变成吸血鬼，这样们也必须得杀她。”
“她变异吗？”废土问。
“没有，”安息摇摇头，说：“她坚持周多就死。”
废土点头道：“已经算坚持很长时间。”
废土见过很多感染后人类，有最快几个小时就衰变完成死亡，少数人会产生基因变异。变异后“辐射人”其实需要大量水分就能生存，但却被血红蛋白里铁元素疯狂吸引，所以比起水分，他们更喜欢吸食人鲜血，加之他们在大气层稀薄地表很容易脱水，所以总在地底躲到夜里才出门猎食，被称为“新时代吸血鬼”。
“但是！”安息声音又欢快起来——至少表面听起来是这样：“当时除没有人愿意靠近妈妈，所以在那时候学很多医药知识。”言下之意是如今能在医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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