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第
反应是推开许辞，却被他紧紧握住。
祁臧是万万没想到许辞会做这件事。
许辞在他眼里从来是小神仙般人物，是需要人仰视，也是不容人玷污。所以他觉得不该、觉得抗拒。
可许辞偏偏这
做
。
这种倒错感造就种隐秘兴奋，过电般情绪从每个神经元里绽放，祁臧连灵魂都为止颤栗。
不过最终理智还是在濒临崩溃边缘被拉回来，祁臧手掌放在许辞头上，然后往下捏住他下巴，将他头抬起来。
看着他嘴角，祁臧几乎快要疯，很艰难地开口：“小辞，你不用——”
却见许辞睁着眼睛，眼里全是自己读不懂情绪。
“小辞你……”
伴随着抬头动作，灯火落进许辞眼底，像迷失深海里船忽然被引路灯塔照亮，他注视着祁臧，轻声道：“
只是……想要你记住辈子。”
为什忽然说这种话？
不对劲。
情况不对劲。
祁臧马上就冷静下来，然而下瞬，根冰凉针从他大腿根扎进去。
“许辞你搞什——”麻醉剂注入动脉，祁臧居然还能做到没有立刻昏睡过去，他挣扎着起身又倒下，失去意识前，伸出手紧紧抓住许辞支胳膊。“你敢再跑次试试看？”
祁臧侧倒在床上。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还在用力抓着许辞手臂，就好像这已经成为他种本能。那力道之大，几乎让许辞吃痛。
许辞倒也没把胳膊抽出来。把针管放到边，他调整下姿势，跟祁臧面对面侧躺下来。这个过程中他下意识皱眉，那是因为祁臧这回实在有点狠，不过简单动动，他腰、大腿都在疼，更别提某个隐秘部位。
轻轻呼出口气，许辞不动，就那静静注视着祁臧许久，然后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小憩。
闭上眼时候，他脑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不算太久以前幕——
那日，他照例去与舒延碰面，谈林怀宇经济犯罪取证方向。
然而当他走到约定地点，见到却不是舒延，而是刘洋。
“刘叔……你怎来？”
“知道你直还想把警服穿回去，对吗？”
见许辞不答话，刘洋很严厉地开口：“这次打击林怀宇经济犯罪事情，你做得非常不错。交给你任务，也将随之完成。那接下来，你打算怎做？”
“有选择吗？”许辞看向他，“你不是说过，早已不配做这个警察？”
“如果只是为仇恨当警察。你确实不配。”
刘洋霍然起身看向他，“如果给你这久时间，你还没有反省清楚，丝毫不觉得自己当年做错，如果你依然只想报仇，那任务结束，林怀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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