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精致到几乎晃眼公寓内,祁臧和许辞对坐在略显狭窄餐桌边。
思忖会儿,许辞再问祁臧:“其实除你说,关于章晓柳,还有个疑惑。尚品豪庭是有保姆房给她住。那曾家呢?如果曾家给她保姆房,她个人话,为什要住到烂尾楼去?”
祁臧道:“曾家确实有保姆房。他们家人出去玩、需要章晓柳浇花时候,她就住保姆房。不过她平时是不住。他家女主人不是很希望有别女人跟他们直住在个屋檐下,此其;其二,按曾家人意思,章晓柳好像还有别事情要忙。”
许辞又问:“比对两家工资吗?曾家确实比之前尚品豪庭那家人给要多?”
“这倒是事实。不过差得并不算太多,几百块吧。”祁臧点头,又道,“还详细询问下曾家人关于章晓柳情况。按他们意思,章晓柳是个勤劳、能干活人,他们家空中花园换土时候,几十斤重土,章晓柳说抗就抗上去。
“之前们推测,能把180斤重绍岳山推下楼,定是个壮汉。但章晓柳明显力气不小。很可能也能做到这件事。不过——”
祁臧陷入沉思。
许辞接过他话道:“不过,就算章晓柳力气再大,想要轻易实现这件事,也不容易。绍岳山愿意把她请进家中,毫无防备地将后背交给她,再在毫不防备情况被推下阳台……这事儿发生概率太小。
“如果是绍岳山,通过猫眼、或者可视化房门看到章晓柳出现在房门口那刻,在开始就不会让她进来。
“就算让她进来,看到这个耍把戏假跳楼、泼油漆、弄那多血腥照片,引导无数舆论攻击人就站在面前,会觉得她非常可怕、定会对不利。那会立刻报警。
“可绍岳山什都没做。他死,是在那四起假跳楼事件之后。在他本该最警觉、最防备切靠近他陌生人时候,他却在清醒状态下被人推下去……这确实比较奇怪。”
沉默会儿,许辞拿出纸笔,画段简单时间线——
仙居苑本该去年年末交房,但却连建都没建完,工人们全部撤场,基本被认定为烂尾楼。
章晓柳从尚品豪庭那户人家辞职,去到繁华里姓曾人家事情,发生在今年2月份,也就是8个月之前。
而章晓柳住进烂尾楼,是今年4月份事情。
维权群是5月份建。
小群里章晓柳等四个人,是在7月份才好不容易从袁氏地产那里拿到2万块。
看到许辞画时间线,祁臧开口补充句:“对,还有个细节。章晓柳如果住在曾家,工资是八千多点,不住话,能拿到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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