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袁尔阳今天早上再去接她。
“袁尔阳大概是早上7点半到。他表示,路上他给妻子打过电话,但直没人接。等到门口,他听见很大钢琴声。可是走进去才发现没有人弹琴,并且妻子已经倒在血泊里,身体被刀割无数刀……至于钢琴声,是音响发出。后来他发现是妻子电脑连着音响蓝牙放曲子。”
根据市局刑侦办公室人员整理数据显示,情杀在凶杀案中占比相当大。丈夫死,很多时候凶手是妻子,比如崔俊杰和血莺。妻子死,杀手多半是丈夫。其中报案人就是凶手情况也时有发生。
祁臧边戴手套脚套,边走进房中。“死者丈夫袁尔阳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他昨晚直在家里。他们家人全都可以证明。”李正正道,“这小区房门也有监控。到时候咱们也可以再看看。”
经玄关走进客厅,可以发现这是间颇为缺乏生活气息房子。
玄关与客厅之间有木头做架子做围挡,架子是格格,颇为典雅,可以用来放置些植物、又或者些装饰品。
然而这架子上什都没有。若要说这里没人居住,可架子上面点灰尘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每天都在打理。
再看客厅,偌大客厅陈列极为简单,连大沙发和电视都没有,侧放着价格不菲三脚架钢琴,另侧有张简单书桌,把椅子,桌上放着电脑、音响,书桌后方书架上放着几本曲谱,这几乎就是客厅全部。
缺乏生活气息家,从另个角度,似乎就可以被解读为充满艺术家气息——天花板、地板、墙体,几乎是体深灰色,走进这里像是走进某个异度空间。且整个空间都给人种很压抑感觉。
祁臧把整个客厅走过遍,宫念慈赶来。
朝她点头,祁臧与她起走到尸体身边。
尸体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红裙子被切割成片片,死者除张脸尚且完好无损,脖子、胸脯、腹部、大腿,全都被划刀又刀,深处可见白骨。她身体几乎整个被割得破碎。
“这狠……死者像是对她怀有很大仇恨。”祁臧开口道。
却忽然听闻宫念慈声音凝重地开口。“所以有些时候,很搞不清楚有男人到底在想什。”
宫念慈这会儿正在检查死者下|体。
见状,祁臧立刻猜到她为什这说。“难道死者被……”
“嗯,这里有颇为严重撕裂伤,死者应该遭遇到侵害。目前仅通过目测,没有看到明显……凶手大概率用套……等回法医中心,再做个详细检查,试试看能不能提取到凶手生物痕迹。”
宫念慈摆摆头,眼里有着对未知凶手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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