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先从这种情绪里走出来。
等到拘留所外，祁臧拍拍他
肩。“所以，想好
吗？”
许辞
时没反应过来，抬眼有些疑惑地看向祁臧，半晌后问出句：“什
？”
祁臧道：“去
家，还是你家？你个人住，不放心。”
许辞：“……”
“如果你觉得介意，不进屋，就在门口守着你？”
“不是，哪有这样？”
“那去谁家？”
“……”
“小辞？”
“那这样吧……工作忙、来不及往市区跑时候，你就过来住家。反过来话，就去找你。”
“行。”
“不过有个条件。”
“你说。”
“你堂而皇之地过来，长此以往，也许会引起怀疑。你也知道特殊情况，必须把苗头掐死。所以，你来那里时候，要换装。你车也换个，不要登记在你名下那种。”
“行。没问题。”
“那教你化妆，教你带假发，再教你伪音？”
“……啊？”
“女装话，你不愿意？可是那样更不容易惹人怀疑。”
“…………”
到底被祁臧表情逗笑，许辞浅浅勾着嘴角，坐上副驾驶。
祁臧反应过来什，上驾驶座，帮他拉上安全带。“开玩笑？”
“如果没开玩笑，你愿意吗？”
“……愿、愿意。这有什不愿意？当警察，做什不可以？有时候有特殊任务，那必须要做这做时候，也可以上啊。”
瞥见许辞又笑。
祁臧也跟着笑。
——能逗许辞开心，扮女装怎？何况现在只是说说而已。
“诶，你笑什？”
“脑补下你女装样子，雷到。”
祁臧把车发动。“那是。你扮才漂亮。”
闻言，许辞不说话。
祁臧觉得自己大概又把他尬住，轻咳声，说：“那咱们现在……”
“去商场吧。买点你用东西。”许辞道，“还有。”
祁臧听懂。
许辞这是要买点自己用东西放在祁臧家，再买点祁臧东西放在他自己家。
他乐得连车都开得轻快几分。“你东西让妈买好。再买点放你那儿去就行。”
许辞愣。“阿、阿姨？”
“是，她前几天打电话跟说商场打折，让她看着买些。”
大概是想到祁臧家里装修风格，以及那件惨不忍睹金银元宝钞票睡衣，许辞下意识抿下嘴。
祁臧赶紧：“这次说，买黑白灰这种性冷淡风，没问题！”
“……还是，自己备点吧。”
话到这里，许辞面露犹疑，却又迟迟不开口，似乎在思考什问题。
余光瞥到他表情，祁臧主动问：“怎？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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