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三餐,总之是在过着没什盼头日子……也就小兵,让觉得生活里还有点盼头。
“他确实脾气不好,喝多酒会冲动。可他如果有百块,就会给百块。生理期,他会骑几十分钟路来给送红糖水。他、他对很好……
“他长得也很帅。光是看到他脸,都高兴。是真心想嫁给他……”
话到这里,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抛弃,朱秀说不下去,只能掩面而泣。
李正正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为什袁小兵那样渣男小混混,会有这样姑娘对他用情至深,可自己竟然还是单身呢?
“如果他真对你好,就不会让你犯罪,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离你而去。你刚才自己也说,这回事情闹大,他就抛弃你。小恩小惠事情,做起来其实并不难。那并不代表他有多爱你。”
祁臧声音传进李正正耳朵。
李正正觉得对现在已经崩溃朱秀讲这种话,实在有些残忍,但还是按着祁臧话重复遍。
朱秀果然扛不住,她啜泣彻底变成嚎啕大哭。
“咳,那个老大……”李正正小声提醒。
“让她哭。哭完继续审。心理防线崩塌之后,说大概就是真话。”祁臧话毫不留情,“到时候,周五晚上她做什、看到过什,周六早上发现尸体过程,让她全都再复述遍。另外——
“让她尝试联系袁小兵。绑架计划并没有真正开始,何况刘娜已经死,他们身上没什责任。袁小兵如果没干其他匪事,不用躲着不现身。
“相反,如果朱秀继续隐瞒他下落,他也死活不出现……们可以申请逮捕令。”
如果凶手是个跟别墅里所有人都毫无关联路人,他激情杀人害死刘娜后,实在没有把人带回别墅浴室理由。
除非他和别墅里人有关联,比如朱秀。
——上周五晚上,在白云山上处理尸块、偶然遇见与姜雪闹翻而临时出走刘娜,继而杀人灭口凶手,会不会就是袁小兵?
祁臧在最初确实排除这两个人合作办案可能。朱秀完全没有杀刘娜理由,相反她得把刘娜供起来、乞求能从她身上要到钱来避免牢狱之灾。
同理,她也定不会让袁小兵这做。
唯可能是袁小兵背着朱秀激情杀人、朱秀不得已帮他事后做补救。
可既然朱秀都被家,bao,她应该是恨袁小兵,不会帮他打掩护。何况刘娜已死,钱已经要不到,她何必罪加等、给自己多加几年刑期?
但现在看来朱秀是个恋爱脑,被袁小兵哄骗得够呛。先前祁臧排除情形,反倒似乎成最接近真相可能。
如果这就是真相,唯问题,就是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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