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这句话实在有些语出惊人，正在拿笔做记录
李正正手指
用力，笔尖顿时划破
纸张。
下意识看身边祁臧眼。
祁臧倒没什
反应，他看向许辞目光从容里透着审视，除此以外看不出其他情绪。
许辞与这样祁臧对视片刻，倒是把目光投向李正正。“祁警官还没见过朱秀，但你今天是见过。”
“啊？对。朱秀怎？”李正正没想到许辞会突然对自己发问。
许辞再问：“有没有发现她哪里不对？”
在感觉到身边祁臧目光望过来后，李正正愣，继而脸都红。
搞什呢？
怎许辞像是警察，
像是被审问嫌疑人？
哪有这样道理？
但李正正想想，除感觉朱秀没休息好、受冲击太大至今脸色苍白外，他还真想不出什明显异常。
李正正下意识清嗓子，还没能说什，许辞已重新看向祁臧，淡淡笑着道：“看来你们做工作还不到位。们每年交很多税养你们，警官们可别让们失望。”
许辞语气有些轻描淡写，但话语里藏着明显嘲弄。
李正正立刻有些恼，祁臧倒是面无表情。
“开个玩笑。两位别介意。作为公民们敢放心挣钱，那是因为有你们在负重前行，其实非常佩服你们。”
许辞眼里浮现些许揶揄，或许还有几分挑衅。
看着这样他，直不动如山祁臧总算皱眉。
尽管外貌太过相似，但他发现眼前人已经跟许辞越来越不像。
许辞给祁臧印象，基本跟盛夏、少年、柠檬水这样美好意象相关。他身上学术气息很重，不拿枪时候完全不像警察，像是学者，又或者实验室里研究员。
如果说回忆是个名为美好滤镜。每次回忆，那层滤镜就会厚分。
这多年遍又遍回忆过来，重重滤镜里许辞，就跟眼前人差距更远。
眼前这个叫谢桥，说话圆滑、滴水不漏，副被尔虞诈商场浸*已久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戒备。他那略显轻浮举动与话语，也很难让人心生好感。
祁臧轮廓分明五官本就显得锋利，在他彻底严肃下来时候，五官凌厉感就格外明显。
他口吻也严厉很多。“事关生死命案，还请谢先生严肃些。”
抬起眼睑，与祁臧对视片刻，许辞面上笑意褪去，开口道：“最近都是32度左右天气，所有人都穿着短袖，可朱秀直穿着长袖，还戴着丝巾。商场内有空调，怕冷女生这做倒也无妨，可她在户外也这样，就比较奇怪。此外，她在人前习惯性地做个拉领口、拉衣袖动作，像是生怕别人发现什。
“观察到这个异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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