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概是在睡觉吧!”旁摄影师说,只是这睡觉是哪种意义上睡觉,那就看个人理解。
摄像头停止工作,傅君珩淡淡说:“不喜欢被人监视生活。”
无忧表情也放松很多,“既然不喜欢,那傅少为何还来参加节目?”
傅君珩直直看向他,“你觉得呢?”
无忧干笑声,“恕小僧愚钝。”
那张漂亮脸上都是狡黠笑意,傅君珩看得牙痒痒,抬步走过去,走到无忧旁边坐下。
偌大张沙发,明明有那宽位置,他却非要挤着人坐。
无忧往旁边挪点,不料却又被傅君珩拉回去。无忧猝不及防,稍微用些力,两人就这拉锯着。
“傅少这是要做什?”无忧问,脸上依旧带着平和又浅淡笑意。
仿佛什事在他眼中都激不起波澜。
“阿忧在害怕什?”傅君珩问。
“小僧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之有?”
傅君珩:“阿忧,你难道没发现,你有个习惯。”
无忧:?
“每次你慌,就会自称小僧。”
无忧:……
“傅少可真是观察入微。”
“阿忧大师,既然你四大皆空,就该淡看切,可为什靠近你,你就要躲?”傅君珩身体往无忧倾斜,两人距离越靠越近,空气中温度仿佛也变得热燥起来。
“傅少,佛家虽然认为万法皆空,但并不代表着你靠近、就不能躲。这不两个人迎面走到路上都还得礼让才能继续前行?”
傅君珩:……
“阿忧道理可真多。”傅君珩漫不经心地说道,忽然抬起他下巴,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个吻,“这就是来这里意义。”
无忧:……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无忧在心中叹口气,嘴上依旧副平静口吻:“嗯,知道,傅少现在可以放开吧?”
傅君珩却没有放手,视线依旧紧紧锁定无忧脸。
眼前这张脸实在是太平和,平和得像激不起波澜死水。
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想亵渎。
想看这样张脸染上波澜,想让这双过于清明眼变得迷离。
傅君珩视线从无忧眼缓缓往下移走,最后落到那两片淡色唇上。
傅君珩伸出手指,按在无忧唇瓣上。
无忧:……
“傅少这是打算把生吞下肚吗?”
无忧微微挑眉,带着几分挑衅地问。
傅君珩手指稍微用些力,把那两片淡色莹润唇瓣挤压变形,“阿忧就不该长这张嘴。”
无忧伸手抓住他手指,挪开。
“傅少,要洗漱。”
他起身,收拾起换洗衣服,去浴室。
傅君珩坐在沙发上,有种莫名挫败感。
无忧就像片雾,忽远忽近,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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