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话锋转:“倒是观君珩气血红润,经脉畅通,不像行将就木之人,怎就再也见不着?”
傅君珩:……
他还真会转移话题。
“明天要回总部,以后没什大事,不会再回这边。”
“哦,事业为重,能理解。这些日子你帮助许多,也没什好回报,今晚就做顿简单斋菜给你践行吧!”
傅君珩:……
简单、斋菜……
这践行有意义吗?
无忧最后还真做几道斋菜,两人起去楼顶赏月吃斋……
“最近可能会有几个案子需要你出庭签字,段聪勇那边会通知你。两个是关于黑粉,个是远文给你片酬问题,如果有不懂地方,你可以直接问陆项淮……”
傅君珩把接下来事情和安排都给无忧说遍,处理与工作相关问题,傅君珩态度认真许多,各个细节都说得很清楚。
无忧没想到傅君珩对这些事情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不免也心存几分感激。傅君珩帮他落实工作室,想必也用很多心血,但从头到尾傅君珩却只收他两万块钱。
无忧知道光是装修和办公用品,只怕就不止两万。他也曾提出加钱,傅君珩却口咬定钱够,不需要再加。
“阿忧,知道你信佛,但如果中途有人向你求情,还是希望你别菩萨心肠。”傅君珩忽然说句。
无忧不由得摇头轻笑:“原来在傅少心中这良善。”
傅君珩:……这人不自夸会死。
“知晓,这件事你说算,都听你。”无忧道。
他相信傅君珩、陆项淮和段聪勇等人会处理好。
今晚月亮只有小小个月牙,天幕上零落着几颗星星,可惜在城市光污染下,得仔细看才能找到。
不过楼顶泳池却波光粼粼,映着璀璨灯光。
傅君珩和无忧坐在靠边落地窗前,既不用吹深秋夜风,又能看到半城夜景。
傅君珩开瓶果酒,这酒是蓝秀庄子里自己做,他放许久,没什机会喝。
其实傅君珩并不喜欢饮酒,不过早些年刚接手傅家家业时,不得已练些酒量。
蓝秀是个喜欢喝酒,康精武又不能喝,每次三人聚会,他会陪着蓝秀喝点。
傅君珩喝果酒,无忧喝茶,两人起吃着斋饭,竟有几分和谐。
果然习惯是种可怕东西。
傅君珩漫不经心地摇晃者手中杯子,抬眸看着对面人,颇有几分好奇:“娱乐圈诱惑那多,阿忧真没有破过戒?”
无忧抿口茶,笑道:“佛慈悲,不看过去,更注重现在,所以才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法。小僧只要坚守住现在与未来,过去破不破戒,又有何妨呢?”
傅君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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