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什啊?算算时间,你们俩结婚时候,应该就是当年《生剥》剧组杀青宴之后吧,杀青宴上你也叫去,叶涞有事找你,给他指你房间号,第二天看他是从你房里出来,你说,这算不算媒人啊?”
“等下……”脑子里那阵沙沙杂音瞬间扫清,盛明谦打断张帆,“张总,您刚刚说什?”
“说,你嘴够严。”
“不是这句,下句。”
“是你媒人,你结婚没请喝酒。”
“最后句。”
“哪句?给叶涞指你房号?”
“是你?”
“盛导,你跟还装,”那头张帆笑得不怀好意,“副导那时候就跟说,叶涞对你有意思,你对他也有意,你们俩在剧组里就眉来眼去,你走到哪儿都带着他,那天晚上,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你们把,杀青宴第二天还给你打电话,问你昨晚睡得怎样,你可是跟说睡得挺好,怎,睡得挺好,你都给忘?”
盛明谦忘,他什都忘,那晚杀青宴,他酒里应该是被人下东西,因为他酒量还不错,虽然他在杀青宴上喝不少酒,但还远不到不清醒地步。
第二天醒,叶涞就躺在他身边,房间里还有个录像机,拍下那夜视频,他问叶涞想要什时候,叶涞最后开口。
那刻,他就已经给叶涞定性,药是叶涞下,视频也是叶涞拍,那些不过都是叶涞手段,杀青宴那晚事,把之前剧组里切都抹杀个干净。
那个总是对着他笑,直跟在他身边跑来跑去人,那片纯粹白色上,下子就覆盖层厚厚黑布,也蒙住他眼睛。
偏见已经成座大山,把以前种种,都死死压在里面。
结婚之后,叶涞有几次问他,要不要看次完整视频,他都拒绝。
或许,事实不是他想那样?
盛明谦不知道张帆电话是怎挂,等他再回神,他已经握着车钥匙站在车门边。
手机铃声还在响,断又响,这回不是张帆,是林瀚电话,大有他不接,林瀚就要从手机那头冲过来架势。
盛明谦摁接听键,“喂”声。
“你怎?病?声音怎跟沙子似?”盛明谦声音吓到林瀚,但正事要紧,“明谦,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下,你现在听好。”
盛明谦烦躁地在头顶摸把:“还有急事儿要处理,再天大事儿,等处理好再说。”
他想现在回家看看那段视频,看看那晚视频里到底都有些什。
林瀚怕盛明谦挂电话,“哎”他声,快速开口:“你别挂电话,是关于叶涞,《世界枝头》电影出品方现在要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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