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方向。
不对,准确地说,不是完全没想过,在芬兰那晚,他听着叶涞读《世界枝头》,书里几句话勾起他联想,他让朴正阳查六楼那孩子信息。
叶涞那晚在他怀里睡得很沉,打电话声音丝毫没影响到他。
叶涞读时候是“”,书里“”头发长,他幻想叶涞长头发样子,同时又想到六楼那孩子长发。
但叶涞就是六楼那孩子想法实在太过荒诞,怎可能呢?他们点儿都不像,所以那个想法闪而过,快到还没成形,他还没捕捉到就已经被他彻底否定。
……
可现在,盛明谦厢情愿在心里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拍这多年电影,他对文字有极高敏感度,但以前修炼出来能力现在通通失效,每个词在脑子里闪过,都需要凝聚起巨大精神力才能理解那些词表面意思,也仅仅只是表面意思而已。
那些不陌生词语组合在起,背后撑起来到底是什样惨烈故事,盛明谦不敢猜测。
盛明谦搭在膝盖上手半天才动下,果然,痛苦只有降临在自己身上时候才能切实体会。他感觉胸口像被尖利锤子凿开又挖空,前后通个血淋淋大洞,心脏疼得停止瞬,双腿发空双手发酸。
六楼那孩子以前到底经历过什?
叶涞,以前到底经历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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