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拍摄那几个月,也不过是步步为营。
直到那夜荒唐。
而这次,之前他以为盛明谦会带他回来,是担心他会多话,bao露他们关系。
现在不知道怎,叶涞心里有种感觉,总觉得盛明谦像是在暗戳戳地保护他,不想他掺和这件事或者牵扯其中,所以干脆带他起来。
不管是不是事实,想到这种可能性,叶涞下子就抓住那点儿缥缈东西,像是临时止疼药,哪怕仅仅只是麻痹自己——
跟盛明谦来赫尔辛基之后都是好天气,倒两天时差,第三天早上吃过早饭,盛德辉就把车钥匙甩给盛明谦,袁凌笑着推他们出门玩儿去。
赫尔辛基秋天是彩色,松柏依旧苍翠,枫树已经满头发亮红色,青黄树叶轻飘飘卷在风里,轮船汽笛声从不远远方吹过来。
他们出门算早,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影,盛明谦开着车,叶涞坐在副驾。
在这里他们不用遮遮掩掩,被人认出几率并不大,叶涞没戴帽子跟口罩,他喜欢此刻跟盛明谦起出现在阳光里感觉,和煦微凉风,暖烘烘太阳光。
切都好,哪怕只是暂时。
车窗直开着,叶涞手臂搭在窗沿上,伸出手摸风,感受风穿梭在指缝间形状,风吹乱他头发,盛明谦慢慢降低车速。
叶涞直望着窗外,看到什都觉得稀奇,看到什都问。
“明谦,那个红色,很漂亮果子是什东西?”
盛明谦顺着他手指方向看眼,回答他:“在国内也有,们叫它红豆杉。”
叶涞有点惊讶:“原来那就是红豆杉,只听过但没见过,红得很鲜艳,真漂亮,能吃吗?”
“那东西泡水有毒,”盛明谦握着方向盘,很不解风情地说:“生活里,很多漂亮又鲜艳东西,都是有毒。”
叶涞嘴角还挂着浅浅笑意,此刻好心情并没受影响,但还是偏头说他:“明谦,你也有毒。”
却也鲜艳,明知有毒,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后半句话叶涞没说,又问他:“明谦,你会说芬兰语吗?”
“会。”
“那芬兰语里红豆杉怎说?”
“当地人叫它kiinalainenjnes.”
“那芬兰语里,爱你怎说?”
叶涞跟盛明谦来芬兰前也用翻译软件学几个单词,比如最简单问候语,你好,谢谢,对不起,哪哪哪该怎走……
爱你这个词他也已经学过,不过是想问问,盛明谦没有丝毫停顿,就用芬兰语回答他问题。
“MinRakastansinua.”
盛明谦说芬兰语时候,嗓音低沉醇厚,中间单词听起来是小舌头卷舌音,他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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