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站在病床边，眼睛就没离开过盛明谦，视线重新定在盛明谦缠在眼睛上
白纱布上，只觉得那苍白白纱布太过碍眼，但又舍不得挪开眼。
“疼吗？”叶涞几次伸手却不敢碰到他，只敢隔着空气摸几下。
盛明谦仰着下巴，脸对着叶涞方向：“没事儿，不疼。”
“到底是怎
弄？怎眼睛会受伤？”
盛明谦还没开口，林瀚已经开始骂
：“操，本来就只剩最后
场爆炸戏份，拍完就能杀青，爆破师计算安全距离出错，也可能是药头问题，另外两个工作人员都是皮外伤，明谦伤到眼睛，那帮孙子，这种工作也能出错，搞不好会要人命……”
“
也有问题，毕竟是导演。”盛明谦打断他。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林瀚叹口气，“你现在就别想别，好好养着眼睛要紧。”
叶涞点头：“对，现在养伤要紧，怎总是伤到眼睛呢？”
林瀚应和：“就是，怎总……”
他没说完就顿住，看向叶涞：“叶涞，你知道明谦眼睛以前受过伤？”
叶涞心口重重跳，意识短暂性消失瞬，记忆里画面像是陈旧泛黄老电影样，帧帧在眼前慢慢闪动，他伸手随便往前抓，那些跳动画面跟声音就会自动播放，即使过去十年，他依旧清楚记得那切。
“叶涞，发什呆呢？你是怎知道明谦眼睛受过伤？算起来都有十年。”林瀚又问遍。
叶涞回神，看向盛明谦眼睛重新找回焦距，他笑笑说：“以前看过新闻，那时候还小，在新闻里看到。”
林瀚不疑有他，继续说：“是啊，都这多年，你不提都快忘。”
叶涞松口气，走到桌边拿起水杯：“明谦，给你倒杯水。”
盛明谦坐在床上，跟着叶涞脚步侧侧身。
叶涞回头，莫名地感受到两道极具穿透力视线在透过纱布看着他，叶涞被盛明谦“看”得不自在，摸摸脖子：“明谦，怎？”
盛明谦脸还冲着叶涞：“在水里帮加两片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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