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燥闷夜晚之后总要下雨,叶涞昨天从酒吧回来后已经有预感,到阴天下雨身体就会隐隐发疼,深夜里半睡半醒间叶涞已经听到噼里啪啦拍在玻璃窗上雨声。
现在下得更大,叶涞摸到遥控器打开窗帘,窗外雨烟蒙蒙,团团黑云挂在极低天空上,玻璃窗上缥缈雨痕不停地往下淌,水雾氤氲过后把室内室外隔出两个不同世界。
手机开免提,那头宁远兴冲冲声音直没停。
“桑梅经纪人刚给们导演打电话,说同意来参加节目录制,你昨天说时候还没当回事儿,就个晚上,叶涞你是怎做到说服桑梅,们导演可是从前年就开始邀请她,她直都没同意。”
叶涞刚醒,瓮声说:“也不是,是朋友……朋友,正好认识桑梅,巧。”
“昨天晚上到家之后导演还跟打电话呢,们正发愁,桑梅现在同意,导演又乐。”宁远说。
叶涞翻个身,眼眶不小心在枕头上磨下,疼得他瞬间清醒,声音也跟着重几分:“对远哥,周然昨天后来怎样?”
“导演跟说他后来被经纪人直接拉走,临走还放狠话呢。”宁远说完,冷笑声。
“他会不会找茬儿。”叶涞担心。
“没事儿,昨天摄像机可都开着呢,他先跳起来打人那段录得可是清清楚楚,周然经纪人心里有数,后来还跟导演商量想把那段视频删除。”
……
宁远没说那段视频删没删,挂断电话叶涞才看到时间,已经十点多。
晚没睡好,头重脚轻,身体疼得已经没有那明显,叶涞撑着胳膊起床,眼眶已经消肿,微微泛红,如果不碰已经感觉不到疼。
叶涞没什胃口,但胃里空得泛酸,还是给自己泡杯牛奶麦片,牛奶溅到衣服上,叶涞吃完又去洗个澡,出来之后从衣橱里找件盛明谦衬衫穿,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叶涞光着两条腿进观影厅——
打开视频,最上面观影记录就是他之前出演那部盛明谦电影《生剥》,上次看这个电影还是他跟盛明谦起,后来电影没看完,双人沙发不知被谁放平。
下午颠倒,最后电影没看成,他昏睡在盛明谦怀里,再醒已经是躺在楼上软软大床里。
叶涞握着遥控器想要换部电影手停住,拇指在圆形按钮上摩挲几下,最后还是点继续,电影画面正好停留在他脸上。
投影仪放大他脸,那是个近景镜头,他演池文站在雨后烂尾楼顶,张开手想要跳下去z.sha最后却因为不甘放弃z.sha戏份。
放弃之后他闭着眼顺着楼梯往下走,还剩最后两节湿漉漉台阶,池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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