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过清明
。
宋凌后悔带周清洛来见关明朗，无奈看他
眼后，向车库走去。
周清洛跟在身后不依不饶，“他没说你
精神世界会粉碎，只是说你会疯。”
宋凌沉默不语，脚步加快。
“宋凌，你见过疯子发疯吗？很可怕，蓬头垢面，脸色惨白，紧紧掐着自己喉咙，翻着死鱼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宋凌：“……那是中毒。”
“那就是躺在地上打滚，骂骂咧咧，人畜不分，疯言疯语，说不定还把自己隐疾，银行卡密码，暗恋什
人等等隐私全,bao露出来。”
宋凌忍无可忍，打开副驾驶门，把人塞进去，砰声关上门，低声警告：“周清洛，你再说个字，
就用胶带封你嘴。”
宋凌说完，眉峰挑，好像用胶带把他嘴封起来，看他眼泪汪汪求饶却叫不出来，似乎也不错。
周清洛：“……”某人已经疯，不用救。
*
周清洛和宋凌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接近中午。
他们去医院包扎伤口功夫，民警已经把那些跑掉学生全都请到派出所。
问，骞哥在教导主任和民警双重施压引导下，把小弟全都招。
于是周清洛见识场内讧现场，昔日两肋插刀兄弟正相互往对方肋上扎两刀。
那个魁梧男生：“杨骞，没想到是这种人！太不仗义！”
杨骞人狠话不多人设立不住，愤愤道：“也没想到你们是这种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警察叔叔，杨骞不仅霸凌同学，还和社会上小混混勾结，抢劫中学生。”
杨骞也不输：“抢到钱你们谁没分到？不是个人拿。”
周清洛：“……”看似凝聚力超强团伙，实质是盘散沙。
两方说完，同时沉默，脸悲愤，兴许是觉得某天在桥头拜把子白瞎。
接下来就是问候祖宗对骂，拜把子时候有多虔诚，这时候就有多怨恨。
“傻逼才会认你这种人当大哥！”
“好意思说？刚才你们溜那速度，人干事？”
周清洛听着这中二发言：“……”
民警看是未成年人，以教导为主，温声细语地劝，“安静，安静啊，这里不是吵架地方。”
个性中二少年不听劝，继续对骂。
教导主任忍无可忍，拍桌子吼：“都给闭嘴！回去写三千字检讨！再吵六千字，再吵会让你们手拉手回学校！”
吵成团人立刻安静如鸡。
所有人：“……”
教导主任这吼，笔录进行得顺利许多，很快就结束。
周清洛走出派出所，忍不住笑出声。
宋凌：“你笑什？”
“你看他们个个表面看起来牛，其实不过纸老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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