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听到这句问话,完全没来得及思考,发作强烈易感期侵蚀他理智,在神经传输到达之前,肢体本能已经率先替他做出回答。
他摇摇头。
杜尽深笑起来,亲他有些泛红鼻尖,再滑到翕动嘴唇:“用手不行啊?”
他像是真不明白,又更像是逼迫程幻舟亲口说出来那般,用带着诱哄口气问:“那你要什?”
程幻舟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本能下做出何种丢脸举动。
他发誓自己平生活到这大,从来没有这不好意思过。
脑中左右两相拉扯着,他没法阻止熊熊燃烧、得寸进尺念头。
天知道他肖想多久,杜尽深都送到嘴边,哪还有说“不要”再吐出来道理。
杜尽深用很温情也很克制方式亲他下,然后稍稍退开。
他说:“等下,很快就来。”
程幻舟胸膛起伏着,坐在原地,感到手足无措。
下意识喊声:“哥……”
那个字到嘴边,发出点震动声响,再冒出头后又可怜地被轻轻压回去。
也许是程幻舟意识到,在这样场合,这个称呼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太过不合时宜。
杜尽深说很快就确实很快,两分钟后,杜尽深拿个长型东西和瓶澄澈无色液体回来。
程幻舟看清那是什以后,整个人立时“腾”地烧起来。
他张张口,试图装得冷静,硬声硬气地道:“你要给抑制剂,要……给个痛快。”
杜尽深愣下:“不行。”
他颇有些艰难地阻止对方任性要求,重复遍:“现在还不行。”
程幻舟呼着气,眼睛微红,像是有些不堪承受地狠声说:“杜尽深,不要你可怜,这切都是自找。”
“没有可怜你。”
杜尽深像叹息样用情人呢喃口吻道。
“你就像身体延展部分,你懂吗程幻舟,你懂那种感觉吗。”
他声音带着类同质问凶狠,更多,是悲伤、无可奈何意味。
他似乎要程幻舟理解,却又不想他理解。
“……你疼,就必须跟着起疼,们剥不开。”
程幻舟微怔,点点生理性分泌出泪珠沾着他过长睫毛上,另些挂在他燃起红霞脸颊边,静止地看他。
只是这样,杜尽深却仿佛受不住他目光似,轻轻地吻他眼泪,慢慢将那些微咸液体吮干净,温柔地仿佛在含着颗软糖,连嚼下都会破坏掉脆弱躯体。
程幻舟莫名想到他们小时候杜尽深替摔倒他擦眼泪场景。
曾经他不会这爱护自己,他永远没有这爱过他自己。
程幻舟抬起混乱双眼,如同第次也如同过往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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