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三级损伤，四级就是最严重
，所幸，目前好好治疗，还是可逆。”王旭奇把报告递给两人，“另外还伴随有中重度信息素紊乱。”
王旭奇不复玩笑模样，神色不渝地道：“小程，
问你，你打过多少次抑制剂，还是注射型？”
程幻舟不欲承认。
当着杜尽深面，他还是感到异常难以启齿。
王旭奇拿着那
叠厚厚检查报告，又翻看遍，问：“发作时还会抽筋是吗？”
程幻舟抿着嘴，不答话，也不配合，杜尽深在旁边，环着他，替程幻舟作答：“是。”
程幻舟浑身僵硬，垂目盯着桌面。
“你不能再摄入任何抑制药品。”王旭奇警告说，“点点都不行。你现在情况，绝对和你滥用抑制剂后遗症脱不开关系。”
王旭奇长叹口气：“真是，就算Alpha抗造，也不能这
乱搞啊。”
程幻舟心说，每个医生见到他都会做出同样反应。
这些危言耸听话他实则早已听过无数遍。
王旭奇用眼神示意下杜尽深：“你跟出来下。”
杜尽深颔首，拍拍程幻舟肩：“等会儿。”
程幻舟脖颈微垂，坐着没动。
王旭奇和杜尽深走到门外边。
“当着他面没好意思说。”关上门，王旭奇用只有两个人听到音量道，“你知道他为什逃避就医？”
杜尽深蹙着眉，脸色极为阴郁，又带着苦涩，哑声道：“不确定，可能是不想让发现。”
王旭奇揉揉眉心：“现在怀疑他之前腺体还做过手术，这种程度损伤不完全像是药物作用，更像是人为造成，他想干嘛，从Alpha变成Omega？真有人这轴吗？”
杜尽深背后手不自主地握紧，没有作声，神情里有不外露痛楚。
“还有你注意点。”王旭奇委婉地嘱咐道，“不能用抑制剂，他下次易感期……可能会特别不好过。”
“你能照顾，尽量照顾着点。”
杜尽深问：“能大概知道是什时候？”
王旭奇沉思会儿，道：“不好说，他应该有段时间易感期不规律。”
“但根据刚刚做出来激素指标，个人判断应该就是最近。”
杜尽深点头表示知道。
王旭奇想想，又补充说：“具体可以写给你。还有，不要用Alpha信息素刺激他，他现在还受不，你知道吧。”
杜尽深说：“好。”
等从医院回来，回到新房子收拾停当，吃过午饭，大半天已经过去。
杜尽深下厨做锅番茄土豆牛肉，程幻舟被喂得有点撑，靠坐在餐桌前没动，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
感到杜尽深来到自己面前，程幻舟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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