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冷冻柜找到
包开
半、冰太久已经结起来
速冻韭菜饺子。
程幻舟想想，还是找到程省号码，打个电话过去，无人应答。
他之前来时会帮着收拾，但今天连狭小客厅都很整洁干净。
程幻舟拉开窗帘，下午刺眼光线照进来，他坐在破旧小沙发上。
十分钟后，他打第二个电话，依然没有接通，他给程省发条：【父亲，
过来。】
程省手机似乎也关机很久。
程幻舟百无聊赖地等会儿，手机震下，他以为是程省回复，来消息是杜尽深。
杜尽深问：【到吗？】
程幻舟回：【嗯。】
杜尽深：【你爸爸最近怎
样？】
程幻舟完全没有头绪，他连程省人在哪儿都没处寻，但还是回道：【挺好】
杜尽深又问：【你这次打算住几天？】
程幻舟：【还不知道】
杜尽深那边显示在输入中很久，过几分钟，杜尽深说：【早点回来】
程幻舟等到晚上天都暗，已在沙发上蜷缩着眯觉，程省还是直没来任何讯息。
他撑着头坐起来，有点焦虑，手机打开杜尽深那条“早点回来”还挂在屏幕最顶上。
他在犹豫要不今天就算，干脆不等。
他也有点想回去，或者就随便和杜尽深聊会儿天，也比个人什都做不地待在这间什声音都没有屋子里要好。
这周围真太安静，就好像个完全真空环境。
什都没有，没有人，没有鸟叫犬吠，连墙上挂着时钟都坏掉许久，不再走动。
面前放着个笨重古老电视机，砖块模样，是房东留下来。
程幻舟便随手拉开面前茶几柜，想找遥控器。
看清抽屉内容物时，他讶异地顿住。
里面放着两大捆钱。
很厚，程幻舟没有细数，数额大约在几千或者万，用崭新纸条包着，应该是刚从银行里取出来。
其中张纸条背面潦草地写几个字。
“给幻舟”。
程幻舟又拆旁边另沓钱，纸条上也写着三个字。
“给兰兰”。
程幻舟瞳孔缩缩。
他花几分钟时间努力分辨，确认这太过模糊笔迹指向确实是他那多年前再婚，不久前他还在异国他乡见过面母亲，薛兰。
他们至少已十年没有提起过这个女人，他以为程省放下，事实上程省在出狱后也始终表现地很平静。
况且，这年头，大家都直接电子转账，鲜少有人专门取这多现金出来，特意搁在家里，费事不说，还很不安全。
他又忆起几个月前程省那笔莫名其妙转账。
程省工资不多，加上他面前这两沓现金，必然是攒许久。
他终于确切地意识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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