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尽深已经把他保护很好
秘密打开
——
来回间，钱包夹缝里掉出张寸大小照片。
杜尽深也没料到。
程幻舟表现得那
反常，他以为是丢什不得东西，才令他如此紧张，自然而然地产生些不愉快联想。
比如里面是不是藏着程幻舟某个地下恋人送给他定情信物。
杜尽深低头，静静地看着那张滑落，已经老旧、泛黄照片。
照片上面不是任何别人，正是杜尽深自己。
是十六岁时他。
杜尽深弯腰捡起那张小小纸片，感到丝难以形容诧异。
“你什时候藏？”
程幻舟脸色煞白，手指在身后拧成团。
他没说话，直沉默着。
杜尽深端详着那张照片，逐渐产生些微弱印象。
这张照片拍得好，但不巧底片早已丢，因此也没法多印，他父母那儿都各有份，至今出入仍会带在身上，因为别有些纪念意义。
拖父母福，他十六时被邀请参加某个国际颁奖典礼嘉宾，第次穿西装，办签证前还被带去剪下头发、修过眉毛。
他上午请假，结束后从使馆离开，直接去学校。
杜尽深穿着西装进教室时候，程幻舟看他很久，下午时候，杜尽深去教师办公室交完申报表，回来时候程幻舟依然在看他。
过会儿，程幻舟幽幽道：“咱们班花在走廊上等你。”
杜尽深问：“她等
干什？”
程幻舟答：“她说要跟你说话。”
杜尽深：“你不知道她要说什？”
程幻舟：“只是帮忙转达。”
杜尽深笑起来，笑容里有种很少年俊朗帅气，他像讲废话样又问遍：“别跟装傻，你真不知道她要说什？”
程幻舟默默，才答：“好吧，她想跟你表白。”
杜尽深：“嗯。”
程幻舟：“你‘嗯’是什意思？”
杜尽深漫不经心地捋下额前头发，光这个动作都让程幻舟挪不开眼。
“你跟她说吧，不去。”
程幻舟：“为什？”
“因为不喜欢她。”
“你为什不喜欢她？”
杜尽深又笑：“你哪儿来这多为什。”
杜尽深翻翻笔袋又翻翻书包。
“你看到放在桌上放寸照片纸袋子吗？”
程幻舟说“没有”。
良久后，杜尽深将保存过久脆弱纸张还递给程幻舟，说：“怪不得后来直找不到剩下照片，原来是被你拿走。”
过多话语堵在喉中，时不知该先解禁哪部分。
就好像篇论文在写到尾页结论前，才突然得知开始假设好像都是错。
程幻舟极不自在地躲开杜尽深略带打量、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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