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言难尽:“……你怎把它也带来?”
杜尽深把程幻舟跟只墨西哥卷饼样包起来,配上毯子花纹,抱膝团在那儿程幻舟真十分像大坨香喷喷食物,非常让人想啃口。
那还是杜尽深刚上大学那会儿随手买,总是被更怕冷程幻舟抢走拿去用,每次于未明路过掉在地上毛毯都会很夸张地叫句,说以为寝室里摊张饼,他看得很饿。
“礼堂里冷,你别老是坐地上。”
程幻舟也没反抗,好笑地嘲他:“你是不是被你爸附体?”
杜尽深很轻地勾下唇角,手臂搭着程幻舟:“那你叫声爹?”
程幻舟没好气地说:“脸真大。”
半个小时休息时间到,台上候场演员和场务们重新就位,程幻舟催杜尽深走,杜尽深纹丝不动,倒是路过所有人眼珠子都盯在包成个墨西哥卷饼程幻舟身上。
不过几分钟,程幻舟和杜尽深被人群团团围住。
“这里有个好吃……呃,不是……”
“哎呀,杜总来看们彩排呀?有点紧张诶。”
“杜总多久没来过,不过想想以前杜总还没卸任时也盯过好几次联欢晚会,那会儿和小韩起演过外语小品,杜总你还记得不?”
“程主席这个毯子好潮啊,也想拥有个。”
程幻舟不胜其扰:“该干嘛干嘛去,今晚是都打算睡在礼堂是吧?”
众人吁着气拥而散。
程幻舟从郁梁手里接过他指挥专用话筒。
“地上标呢,贴没?”
“下场太慢,磨蹭什,别让直提醒。”
“鞋带开,自己注意。”
外边请来灯光师傅最着急下班,进程很紧,程幻舟不得不争分夺秒,言辞自然直接严厉。
杜尽深手绕过程幻舟后背,贴着他腰侧,钻进毛毯里,悄悄伸进他衣兜里。
程幻舟最后句话尾不小心就带上点点颤音。
“唰”地下,震耳欲聋背景乐响起,整个舞台包括大礼堂都黑。
程幻舟立刻下意识地摁住手里话筒关机键,确保自己声音不会被扩散被其他人听见。
“杜尽深,你……”
片漆黑中,他能感觉到杜尽深呼吸离他很近,程幻舟出门时只穿件卫衣,而杜尽深手掌隔着层薄薄布料,不轻不重地搭在他腰胯上,似乎只是个亲密朋友间寻常动作,却连他掌下余温都被皮肤清晰感知。
程幻舟大脑里突然产生个不切实际联想,他觉得对方简直像个十八岁少年,躲着班主任做些见不得人坏事。
真要回忆起来,他们高中时其实比这要更过分,杜尽深和程幻舟直是同桌,杜尽深第二性征发育早,大约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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