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没法承认自己不紧张，就任由他牵着，手指紧紧地扣着杜尽深
，以此发泄自己无法外漏情绪。
杜尽深轻吻
吻他前额。
“没事。”他说，“你已经表现得很好。”
“后半场，哥哥把你想要都赢给你。”
……
日子到周三，程幻舟没睡几个钟头就被手机来电连环轰醒。
他们请外部团队技术工人来做音效和灯光，工资日结
直到周六圣诞晚会结束，全程参与彩排。
结果师傅们到早，组织部负责人电话还打不通，不知怎
大清早就找上程幻舟。
大概是沟通时候某个部员把程幻舟手机号写给他们。
大礼堂前后都落着锁，程幻舟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就去给他们开门，连包都忘带。
之后程幻舟独自单挑，把几十号请来还不熟悉学校设备技术工人们勉强摆平。
他们工作程幻舟只好盯着，没法走，忙得连骂人时间都没有。
直到快中午，主持人团、场务和演出人员才陆陆续续过来。
都很饿，大家说要起叫外卖，程幻舟随便要个叉烧便当，点开手机看菜单时候才发现屏幕上五六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杜尽深，大部分是对方趁课间休息时间给他打。
程幻舟发条短信：【什事？】
他稍微等会儿杜尽深回音也没有来，程幻舟便把手机塞回外套里不再管。
程幻舟坐在舞台最前边中间位置，边吃便当边继续盯彩排。
没过会儿，林馥来。
其实主持人早就该就位，但这次是正式排练，除所有演职员，主持人也要做好造型，所以晚会儿。
林馥身浅色正装，脸上画着看不太出痕迹妆，眉毛描得英气，显得愈发唇红齿白，眼睛也更大。
他五官是十分上镜那种，像漫画里人物。
他手上拿着提词卡，时不时地翻看，边看着程幻舟从客观角度评述，这个Omega台风出众，临时换主持人事是上周末才定下，共给林馥准备时间才只有短短几天，他现在在台上报幕、衔接，不磕绊，流畅自然，确已经算是很难得。
程幻舟拿着张安排表边帮他过流程，边偶尔指点几句。
半小时后，郁梁上来说：“主席，宣传部人说他们马上送印好幕布过来，估计得要十几个人起帮着装下，台上得清场，咱们等等再继续？”
程幻舟总算高抬贵手道：“那大家起休息半小时吧。”
郁梁也跟着连轴转快上午，这便高兴地鼓起掌，立刻屁颠颠去通知其他人。
剩下演员也散，台上林馥将话筒放下，却忽得朝正前位置程幻舟方向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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