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托着腮望着窗外棵被雨打湿柳树,其实是在看他。
程幻舟课间时候去办公室交公假单。
这周末就要举行校领导异常重视圣诞年会,周三是彩排时间,程幻舟亲自盯梢,至少整天都得呆在大礼堂,也因此不得不错过下午两节专业课。
他权限很高,没有教师会为难他,但程幻舟还是特地去打个招呼。
“这忙呀?”毕竟是得意门生,教授相当关切地慰问两句。
“能力强是好事,你也要注意不能把自己绷得太紧,这几天落下课程有什跟不上地方吗?”
“没有。”程幻舟说,“找同学要下笔记自学就行。”
“那好。”教授道,“你有不会随时联系。”
杜尽深是来办公室拿奖状。
他有张竞赛证书,是他出国前得,因为是代表院系参加,主办方直接将东西都寄到C大。
后来杜尽深直忘来取,今天收到老师邮件才想起来。
杜尽深前脚进来,程幻舟后脚就出去。
杜尽深余光扫到程幻舟放在桌上公假单,视线停留片刻,然后移开。
除张金光灿灿证书,杜尽深还收获只价值不菲水晶挂扣,是赛方为他定制,上面刻着他名字。
这枚特别奖品比寻常奖杯看着漂亮精美得多,不占地方,还有定收藏纪念价值。
程幻舟那里有个模样,杜尽深不久前刚见他拿出来过。
程幻舟并不爱惜,就像寻常物件样把它用来挂寝室门钥匙,随手丢来扔去,水晶侧面都砸掉个角。
杜尽深这才忆起,他们当时是作为个团体,起参加那场竞赛。
和今天样,他们若是联手合作,总是能所向披靡。
来回切吃用和住宿都由主办方报销,但许是经费并不宽裕,当时他们被安排住同个酒店房间,就在比赛场馆附近。
程幻舟看准备资料看到深夜,他较真起来九头牛都拽不回来,认真地对领队杜尽深说,他们不可以输。
杜尽深劝不动程幻舟早点休息,就陪着他,两个人挑灯奋战到最后神志不清,衣服也没脱,互相搂着睡过去。
他们是队友,是战友,也是彼此最信任依靠。
而如今,杜尽深甚至早已忘来领奖,证书在办公室放太久都积上层灰,教授笑说自己还是前几天整理不要文件时发现底下还压着这样东西。说这样不得荣誉,居然自己都不记得,说杜尽深年纪不大,倒实在是淡泊名利。
而程幻舟看起来也是把赢来东西当成随意处置、毫不爱惜小玩意儿,似乎丢、摔也不会心疼。
杜尽深心想。
确,再贵重东西最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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