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幻舟早晨从床上爬下来
时候看到自己书桌上搁着
杯豆浆和袋热腾腾烧麦。
他有些奇怪地转向唯还留在寝室于未明，对方正狼吞虎咽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这些，是你给
带？”
于未明口齿不清地说：“哦，不是，杜尽深买啊，他好像天不亮就起来
，大概是去晨跑？回来给们所有人都带早饭。”
程幻舟便没再说话，他默默在纸杯塑料盖子上插进吸管，咬着管子喝口。
豆浆温度正好，就是太甜。
杜尽深座位边上包不在，他应该是早已经出门。
烧麦太多，他本来胃口就差，根本吃不下，但丢掉又有点浪费。
程幻舟赶去上课时候差点迟到。
教授已经来，他低声说句“抱歉”，接着目光扫过整间教室，正好瞧见杜尽深坐在后排，旁边Beta女生正捧着电脑问他问题，叽叽喳喳，杜尽深时而简单地回复几句。
他前后左右都已经没有空位，程幻舟脚步匆匆，在离杜尽深最远位置落座。
不知怎
，坐下后他却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刚才来得着急，跑段，汗从脖子淌下来。
程幻舟不自觉地用力扯扯领口，随意地同附近同学寒暄两句。
课上到半，他被教授点名时还差点没反应过来。
早上吃太撑导致难以集中注意力，不留心就开始走神。
接着程幻舟听到自己名字和杜尽深又出现在起。
“两位同学内容都非常出彩，提出观点却截然不同，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绝对正确或者对错，非常想听听他们不同看法。”
教授笑眯眯地问：“或许你们可以向大家分享下自己思考过程吗？不用紧张，随便讲讲就好。”
程幻舟被迫站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压下正想打哈欠冲动，镇定地点点头。
那是很久以前布置下来篇案例分析作业。
他自己都不太记得写什，因为并不算平时分，其实就算做得敷衍点也并不会怎样。
但程幻舟最后还是交三大页纸上去，贴上参考文献和法条，纯粹是出于他个人严重强迫症和完美主义。
程幻舟整整衣襟，不紧不慢地走上台去，杜尽深从另方向走来，然后与他并肩而立。
教授把电脑和投影设备都让给他们。
底下所有人盯着，程幻舟总不能承认自己其实早已把自己写过内容忘个精光，他和杜尽深两份报告被教授陈列在单独文件夹内。
他们名字似乎总能挨在起。
仅在几秒钟时间，程幻舟扫眼屏幕，大脑飞速地组织思路和语言。
此时杜尽深离他极近，杜尽深手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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