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离在卧室抽屉里重新看见自己之前笔记本,那本被他撕碎,现在又被人整整齐齐粘起来笔记本,原来是薄,已经变成厚厚本。
程离拿起来随手翻几页,除那些关于偷偷关注傅卿云内容,就连他随手记录天气跟心情日记都被粘起来,整整齐齐。
笔记本上那些碎字到处都是裂开痕迹,手指摸上去是起伏粗糙感。
摸着摸着,程离还能感受到傅卿云把这些小片小片小片文字努力拼凑起来过程。
认真,小心,满头汗,还有努力在堆碎片里,找某句无关紧要话最后个字时慢慢变红眼。
“在看什?”
傅卿云洗过澡,直接把蹲在地上看着笔记本出神程离抱起来放平躺在床上,潮湿双唇亲下程离嘴唇,含着他唇瓣轻轻咬下,原本红色更深。
“那个你是什时候拼?”程离攀上傅卿云脖子,歪着头看着他。
“订婚那天晚上就在拼。”
“其实不用。”
“用,”傅卿云双手撑在床上,微微撑起身体,慢慢看清程离眼睛,“很想留着。”
傅卿云眼里欲望火星子在乱窜,程离抬手想关灯,但他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傅卿云拖着往下躺躺,最后彻底够不着开关。
“不许关灯,得看着你。”
程离当晚又体会次慢慢碰撞到碎裂,在枯萎前又被傅卿云小心翼翼捡起来,片片重新拼好感觉。
明明身体里裂开痕迹又多又深,偏偏到最后拼好后又找不出点痕迹,好像原本就该如此。
在床上事空白下来时间太久,程离都快忘件事,傅卿云是标准肉食动物,自打他身体彻底恢复之后,他们俩在床上就没消停过。
在这件事上,傅卿云还比之前多份执着。
每天晚上卧室里所有灯都必须开着,包括浴室跟阳台,傅卿云喜欢跟程离正面做,看着程离脸做,拖着程离站在浴室镜子前做。
因为这个,傅卿云还特意让人在浴室里装大面落地镜,只要进去,就能看见他们彼此全身,毫无保留。
程离几乎是半挂在傅卿云身上,不管他怎求饶都没用,傅卿云习惯性把他身体里力气都抽干,然后拖着他腰,握着他手撑在镜子上,让他看着自己,再看着他身后他。
程离逃都来不及,连续周后彻底吃不消,天晚上终于解脱,是程圆上二楼敲他们房门。
“哥哥……你睡吗?”
傅卿云听出是程圆声音,头埋在程离胸口,鼻尖在他锁骨上蹭蹭,不再动。
程离深吸几口气,调整好呼吸问:“圆圆怎?”
“哥哥,做噩梦,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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