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傅卿云像个旋涡,只要他靠近,哪怕有想靠近念头,就知道自己早晚都会被那股强大吸力吸进去,旋涡中心是深渊还是地狱,程离不知道。
程离在床边站很久,小腿抵着身后床边,过很久,挣扎过后做个决定,脸上迷蒙变得逐渐清晰,低头开始脱自己身上衣服。
大衣搭在床边,衬衫扣子颗颗解开,露着整片胸口,最后是裤子,最后什都不剩……
晚上风大雨大,程离听着外面交错却有序声音,胃里疼已经好不少,但如果全部专注在自己身体上,那阵隐隐难受感还在。
灯下程离脸发白,睫毛直往下垂着,锁骨下皮肤单薄又红,很脆弱,好像碰就会破,会有鲜红血流出来,会染红他身后白床单。
程离光着脚朝着傅卿云方向步步走过去,最后站在他面前,慢慢扬起下巴,睫毛跟着他动作往上掀下,就那“望”着傅卿云。
“谢谢你帮找圆圆,你今晚想做吗?”
程离那双毫无色彩眼就在傅卿云眼底,他能清楚地看清程离说话时喉结跟着起在震动,像是蝴蝶在扇动翅膀,很快又找到落脚点,停在刚开好花蕊上。
这样程离,赤裸坦白,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抹蜜样。
傅卿云承认,他现在恨不得抓住程离手指,胳膊,小腹,大腿,抓住他整个身体,然后把他身上好不容易露出来甜全都品尝遍,再拖着他起跳进海里,不管是溺水窒息还是重生,他都想去试试。
但只是多看眼那张光洁苍白脸,他就明白,程离此刻是在用自己跟他做交易,他找不到其他可以等价偿还东西,所以就拿自己来抵。
这是程离方式,这就是程离思维逻辑,有仇就想报,有恩就要回馈。
但程离恨不彻底,爱也不彻底,傅卿云从他身体上每寸皮肤都看出程离在矛盾,他在压抑,他在害怕。
傅卿云身体里疼下,说不出来是哪里疼,最后是密密麻麻全身都在疼,轻而易举就压住身体里所有本能欲望。
他捞起床边浴巾,把程离手指,胳膊,小腹,大腿,全都包好,同时把他身上漏出来蜜都裹起来。
“不会用圆圆作为威胁,更不想拿她作为让你回来筹码,更不会强迫你,如果真要条条论起来,如果不是当初那些事,你眼睛不会看不见,圆圆不会丢。”
傅卿云给他裹紧浴巾:“们早点休息。”
程离洗过澡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另外张单人床。
房间隔音效果并不怎样,而且他听力出奇好,走廊上脚步声跟说话声他都听得清二楚,窗外风雨拍在玻璃窗上,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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