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闻到,或是用手能触摸到东西,这样才能终身难忘。
回想起这些,傅卿云只觉得可笑至极,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个人在舞台上尽情表演,程离在台下冷眼旁观。
他规划里都是程离,但程离不是他戏中人。
傅卿云心里苦笑,又暗暗嘲讽自己,他掏出求婚戒指时候,程离是怎看他?是不是觉得他很像个笑话,或许程离心里直在笑他,面无表情是他能做出最大努力。
所以他那晚没看见程离脸上惊喜,甚至刻意忽略这点。
看着程离发抖下唇,眼角聚点泪光,傅卿云觉得胸口被人狠狠抽几下。
疼痛下,傅卿云反手摁住程离手腕,如果他再用力些,不用怀疑,程离手会被他掰断。
但傅卿云力气用不下去,等到胸口那阵疼痛慢慢减轻,傅卿云最后只是动动手指,指尖在程离手腕内侧蹭蹭。
调整情绪已经成傅卿云这些年里最容易掌握技术,他最擅长就是隐藏自己。
傅卿云没再继续手上动作,最直接直白反击方式在他眼前闪而过,他决定换种方式。
既然程离喜欢伪装,他现在很想跟程离继续玩玩狐狸跟猎人游戏。
他倒是想看看,程离到底准备装到什时候,他也想看看这只狐狸还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
傅卿云没有兴致,松开程离坐直身体,如他所愿,抬手关卧室灯。
程离手上压力空就睁开眼,刺眼光很快灭。
虽然时间很短,但在那片朦胧后,程离还是看到傅卿云莫名湿红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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