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抬头看
眼程离，程离也扭头跟他对视，捏捏眉心催他继续说：“怎
？有什话直接说就行，怎说
半就停，吞吞吐吐
。”
周震又看眼程离面前快喝空酒瓶，想想才说：“这次傅卿云对付重泰手段，
们也看见，你说，们何不跟傅卿云现学。”
“现学？怎学？”程离也来兴致，把手里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认真去听周震话。
虽然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周震还是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跟程离能听见音量说话。
“你听说，之前们调查傅氏，傅氏从傅卿云爷爷那辈，还有他父亲那辈里，内部动乱时候有不少龌龊事跟见不得光事，但是在调查傅卿云时候，们却点儿东西都没查出来，所以你才选择用牺牲自己方式去接近他。”
“但是，傅卿云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且稳坐多年，不相信他是干干净净，重泰有丑闻，傅卿云也定有……”
周震说完去看程离反应，程离又给自己倒杯酒，眼皮半合着，眼底晦涩不明，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
程离左手捏着酒杯在手心里转转：“可是，们已知傅氏丑闻，大多是上辈恩怨。”
周震说：“傅氏太庞大，傅卿云力量不是们能轻易撼动，以们自己力量想直接对付傅氏很难很难，以前们可以跟重泰合作，但重泰这次想恢复元气还需要不少时间，所以认为，既然们对付不傅氏，何不转换下思路，只对付傅卿云，对付他自己。”
周震说完，包厢里阵很长时间寂静，就连头顶光线扫下来，程离都觉得很吵很烦躁。
他不得不承认，周震分析很有道理，而且是现在最好办法。
周震看他直没说话，拿过程离手边酒杯给自己倒杯，端起来跟程离碰下，自顾自喝几口酒。
程离还在发愣，眼神直直，看起来好像走神，但周震知道他听进去，看起来只是在犹豫，他突然笑，胳膊搭在程离肩膀上：“程离，怎？你不会是心软吧？”
周震并没等到程离回答，先跟他分析遍利害关系：“跟你说，傅卿云可不会心软，他是冷血动物，如果他知道你之前做事，你猜猜他会怎对你，他这人心里只有自己跟利益，没有感情……”
周震说很多，程离摸摸手背，那天被热咖啡烫到地方早就好，傅卿云每天都会认真帮他擦药，然后再啰里八嗦说堆话，说自己天工作，说他胜利跟重泰失败，说自己有些累很想休息，说十月要带他去法国南部看成熟葡萄园……
他说那多，最后总会绕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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