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声音都哑。”程离撑着自己身体,手指在抖。
傅卿云留恋滑过温度,恋恋不舍,也越来越深。
“你声音在发抖,”傅卿云捏下程离手,“身体也是。”
程离不喜欢开灯,在床上想要起在黑暗里公平,傅卿云直遵守承诺,今晚有月光,铺在程离身体上,薄薄层像霜。
现在程离不再抗拒那些亲昵前戏,或许是知道反抗无效。
因为傅卿云总会在他拒绝次之后,在下次故意延长前戏时间,直到程离越来越失控,咬着嘴唇从嗓子里漏出闷哼,似痛苦又似解脱,哭着说句“可以”。
有时候傅卿云自己也摸不透,程离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或者两者都存在,在程离身上矛盾东西太多,这只是其中之。
计划回国前三天,傅斯哲没顾傅卿云警告,带着傅卿雨来法国。
傅斯哲在巴黎有场画展,是临时加,还拿傅卿雨当借口,说妹妹想哥哥。
当晚餐桌上氛围很诡异,除傅卿雨没察觉到异样,其余三人都是食不知味。
傅斯哲直在找话题聊天,问问傅卿云最近工作,又问问程离在法国玩得开不开心。
没人搭理他,他自己自言自语。
桌子底下傅斯哲腿也没老实,总是有意无意在程离小腿上或者脚踝上蹭蹭,十分挑逗动作。
自打上次跟傅斯哲吃饭,程离时不时会收到他示爱短信,用词大胆肉麻,却没有感情,像是机械化批量生产。
程离挑几条不要紧信息回复他,在法国这段时间没跟他再联系过,不主动不热情不放弃。
傅斯哲脸上直挂着风流笑,热情地给程离介绍欧洲可去几个城市,尽情描述美景美食美人,丝毫没想起来程离看不见。
还是傅卿云打断他话:“够,话那多。”
傅斯哲被打断,讪讪笑,不再说话。
那天晚上傅卿云早早就回房间,害得程离没来得及看周震给他发信息,就被傅卿云拉到床上。
“想去斯哲说那些地方吗?”
没等程离回答,自己又说:“想去带你去。”
程离嗅出点儿不样味道,很迅速地给出回应:“无论哪里,只想跟你起去。”
他话极大地满足傅卿云,换来是更深味道。
画展那天来人不少,傅斯哲忙着应付记者,傅卿云也忙着跟商业伙伴交谈。
程离带着傅卿雨,两人坐在安静角落里,只觉得无聊透。
中间傅卿雨想去外面透透气,程离也受够耳边吵吵嚷嚷声音,跟她起离开会场。
画展快结束时,傅斯哲跟着傅卿云起去卫生间,站在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傅卿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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