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火燎过
样。
“第次？”
傅卿云突然这
问，程离时没反应，握着盲杖扭头冲着傅卿云
方向，哑着声音反问
句：“什？”
他反应实在太大，傅卿云已经有答案，又问：“以前，谈过吗？”
程离摇头：“没有。”
“做过吗？”傅卿云换种问法。
“没……”程离喉结快速动动，“没有。”
“别紧张……”
傅卿云抬手，在程离红润下唇上摸下，有茧指腹粗糙得像沙粒。
程离双腿发僵，后背脊骨都快被他绷碎样，声音不由地大点：“傅先生，抱歉……
没试过，……还没准备好。”
程离越说脸越红，几秒钟时间，皮肤下血液像是要冲破脸颊样。
傅卿云听完，挑下眉，手指从程离唇瓣上移开，掌心伸到程离颈后，反扣着他后脑揉把，忍住突然冲动。
看着程离害怕成这样，无神双眼直直，睫毛都在发抖，没再继续，收回手。
他不是会勉强人人，尤其是在床上。
傅卿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杯水：“既然没准备好，那就过段时间，今晚先下楼回房睡吧。”
傅卿云声音偏冷，程离立刻就后悔，想取得傅卿云信任，别无他法，只能成为床上玩意儿。
现在真到这时候他却退缩。
回自己房间，程离站在洗手池前，捧着凉水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拍，想用冷水压制住皮肤下躁动血液，同时又在心里痛斥自己。
懦夫。
程离你就是个懦夫。
很少有人能在傅卿云身边待超过三个月，他只有三个月时间。
下次。
不能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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